“请坐,”
郭奕指了指面前的沙发,
党永明腿正发软,闻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郭奕动手给他拆手上的纱布,顺便问道:
“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老爹,郭爷,你,你这是??????”
郭奕在昨天给他们留下了太多恐怖且不可思议的的记忆了,虽然郭奕沒有下死手,但毕竟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在郭奕看來我这一刀是砍的你的手而不是砍你的脖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在被砍的角度來看,都绝对恐怖的记忆,只不过程度上有所差别而已,郭奕给他扯纱布的手法不但说不上专业,而且还粗暴的很,刚刚结痂的伤口现在血又下來了,
党永明本來就不相信他是个大夫,现在一看更不信了,所以才有此有此一问,
郭奕沒有回答,他看着触目惊心的半只手掌,心中微微叹息,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将党永明带着的半截手掌按在上面,然后拿出脏兮兮的“五行龙虎膏”在外缘粘了一圈,
党永明斜着眼看着,反正他进來的时候就沒想能好好的出去,郭奕这么折腾比他想的要轻的多,郭奕不再理他,有些事情做要比说效果好的多,
他不能表现的太惊世骇俗,可是效果不好了,守在外边的人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首犯张德成已跑,郭奕现在要的“和谐”的大局,警方毕竟也是有底线的,
他抓住党永明的残手,缓缓的输入了白色能量,其实,以郭奕目前的能力,就是沒有那只断手,也照样能够复原,可是那样消耗的就是银色能量了,而且耗量极大,能不用还是不用,
党永明感觉残手一热,原本灼疼的伤处竟慢慢的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张大嘴巴看着郭奕,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郭奕在他的胳膊上一阵乱拍,然后在他身上几处穴道上又扎了几针,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党永明呆呆的看着郭奕,好半天才把嘴巴闭上,又看了看自己原本被砍下的断手,伸手摸了摸,竟然有知觉,他想活动一下手掌,但最终沒敢动,他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我的手接、接、接???????”
郭奕替他说:
“对,接上了,但是,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否则,就是好了也有后遗症,知道吗,”
党永明小鸡啄米般点头,哆嗦着说:
“这样就、就、就好了,不用动、动、动??????”
“不用动手术,”
郭奕又替他说了,接着问:
“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吗,”
党永明茫然的摇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郭奕低声说:
“这是我的祖传秘方,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党永明激动的点点头,忽然站起身跪倒在地,双目含泪说:
“郭爷,我服你了,真沒想到现在这世上还真有你这样以德报怨大仁大义的人,可恨刚才我还狗咬吕洞宾,误会了你,以后我党永明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句话水里火里再所不辞,”
郭奕一把扶起他,笑道:
“你我本來就沒有什么恩怨,何况你这手也是被我砍的,我替你医治也是应该的,”
党永明被感动的热泪盈眶,郭奕说:
“别在多说了,你的兄弟还在外面等着呢,叫下一个进來吧,”
党永明急忙点头,低头看自己的手,竟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沒有了,受伤的右手竟和左手一样的感觉,,就是沒有感觉,
就是缠上一层膏药,然后扎了几针就把断骨接上了,这怎么可能,一看到自己的手,党永明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
李红波等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有不少火气大的人和纳兰庆怒目而视,气氛十分的紧张,
楼梯处的楚怡君和纳兰嫣纳闷的要命,可又不敢问拿着猎熊刀一身杀气的纳兰庆,楚怡君固然沒见过纳兰庆这个样子,纳兰嫣同样沒有,纳兰庆在妹妹面前一向是温文尔雅的,
好在还有一个和老板一样整天笑眯眯的何先生,于是便去缠着闻天和,闻天和呵呵一笑,含糊的说,这些人都是黑道混子,是來找郭奕看病的,两个女孩虽然沒有什么社会经验,但脑瓜绝对不笨,刚才郭奕和这群人的对话她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绝不是何先生说的这么简单,不过,既然何先生不说,她们便不再多问,心里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计划从谁身上找到突破口,好奇,是女人做事的动力,
“出來了出來了,”
一见党永明出來,立刻有人喊了起來,
李红波见党永明目光呆滞,傻呆呆的看着自己残手,心中一沉,心想,今天的事情很难善了,这个年轻人在里面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唉,自己也是,一个老江湖了,竟然会轻信对手的话,真是白活了,
李红波快步走到党永明的身边,轻声问道:
“永明,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