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月站在门口笑盈盈的说:
“你就沒有一个更好的理由吗。”
郭奕一跃而起。压低声音说:
“当然有啊。那就是。。”
他说话的声音越來越低。秦淮月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靠了过去。郭奕一把抱住她。直接扔到了床上。接着便扑了上去?????
沒有前戏。沒有温存。郭奕直接挺了进去。却发现温润湿滑。销魂摄魄??????自此。郭奕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女人。未必要讲道理的。
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奈何俩个人忘了一件事。他的门并沒有管严。于是。大家的这个早晨非常的难熬。像楚怡君等习惯早起的人急忙又退回了房间关上门。然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魔音还在耳边萦绕。直接钻进了人的心里??????
等郭奕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秦淮月早就起來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郭奕并不担心的她的安危。太子虽然睚眦必报。但还不至于迁怒于一个女子。而且。秦淮月绝对不笨。危险的地方她是不会却的。
和他差不多起床的还有纳兰庆。据说他是快中午的时候才回來的。回來的时候很疲惫。但心情相当的不错。还哼着小曲。
郭奕的心情也不错。虽然生活很刺激。但他已经用另外一种劳动的方式得到了发泄和放松。他摸着肚子准备到一楼厨房找点吃的。他还沒走到楼梯处。面带忧色的楚怡君迎了上來。低声说:
“奕哥。外面來了很多人。说是要找您。”
楚怡君一开始的时候称呼郭奕为先生或者老板。郭奕听着别扭。干脆就让她叫哥。她也是这几天才习惯了这个称呼。她担心的说:
“奕哥。这些人穿着都很奇怪。不像好人。您。您小心点。”
郭奕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
“他们來了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了吧。当时您。。我本來想叫醒您的。可是。何先生不让。”
何先生。郭奕愣了一下才想起她说的是闻天和。能在外面等一个小时的人。自然不是來找麻烦的。
郭奕下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门外黑压压的坐了几十号人。个个身上绑着绷带。有拄拐的。有坐担架的。有的手里还抱着东西。也用纱布层层裹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其中有几个人眼熟。正是昨天拿刀追杀自己却被自己放血的人。郭奕明白了。这些都是张德成的人。
楚怡君和纳兰嫣站在二楼的楼梯处。好奇的往这边看着。心里既有点害怕。还有点莫名的兴奋。两个人不时交流一下意见。却始终不得要领。
郭奕沉声说:
“你们这里谁做主。”
一个矮胖子讪讪的说:
“郭爷。我叫李红波。现在我暂时说了算。我们张爷昨天回來之后。发现几乎所有的产业都受到了冲击。而且不少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被警察发现了。所以他连夜跑路了。可我们这些兄弟昨天。那个。那个都受了伤。而且还都伤的不轻。当然。这都是我们自找的。怪不得别人。可张爷跑了。这些兄弟的医疗费??????郭爷你昨天说???????????那个我们也知道來这忒沒脸了。可。可我们实在沒办法?????”
矮胖子李红波胖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涨的通红。眼圈都红了。身后的一众马仔都低下头。脸上通红。混黑。看着风光。被人欺负了或者想欺负人了。一个电话就招來一大群人。说打人就打人。说砸摊子就摊子。平时收个保护费吃个霸王餐。牛哄哄不得了。其实。他们得不到多少钱。大头都让层层的老大拿走了。剩下的一部分平时也都吃喝嫖赌花的七七八八。他们手里根本沒有多少积蓄。
要在平时。被人砍了。这医疗费都是老大出。可如今老大跑路了。他们都傻眼了。毕竟沒有谁敢拿着刀逼着医生给自己看病。毕竟人家大夫也是玩刀的。死在大夫手里的人可比死在混子手里的人多多了。
出來混。脸面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们从來沒有想到自己会求到仇人门前的一天。但面子重要。小命更重要。眼看着一个个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沒有钱看病。他们也真是沒办法了。医院的大夫都是很有原则的。你沒有钱说破大天也不给你看。
如果只是皮肉伤忍忍也就算了。可他们当中许多都是伤口极深。甚至断臂断指的都不在少数。有些贯穿伤是闻天和用军刺刺的。有些长的可怕的伤口是纳兰庆砍的(自从他被郭奕砍了以后。就喜欢上了这种砍人的方式)。这些伤可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如果不及时治疗。要么致残。要么就致命了。
经过了半天的犹豫。他们终于决定过來试一试。毕竟。郭奕说过。有什么难題可以找他的。他们要用自己脸皮赌一赌郭奕的信用。
刚刚起床的纳兰庆听明白了。不由冷笑一声。心想。这些货到底怎么想的。昨天刚砍了人家。今天就來求助。这脸还不如屁股呢。老板傻了才帮你们呢。
他哼了一声。刚想说话。郭奕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