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段时间旅行,回来又忙着开会,等有时间动笔时却发现思路又断了,真是郁闷。w/w\w..只好又花了两天时间重新捋了一遍思路才码好这一章。向一直期待的书友们说声抱歉了。
于卿儿坐在宽敞明亮的正阳药业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桌前堆着一叠文件资料,她却没有心思去看,深深的疲惫从心里深处笼罩着她的全身,这段时间于家遇上大麻烦了。
不知为什么,前些ri子于家遇到了官面和商场上的绊牵和狙击,原本一帆风顺的久阳集团一下子就掉进了深不可测的漩涡之中。于卿儿知道自家的底细,她父亲原本就不是背景深厚的主,全靠际遇、手段和一些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才挣下今天这份家业。虽然在东越省久阳集团和于家勉强算得上字号,可是在很多大鳄面前却很“幼嫩”。尤其是于家有女初长成后,再配上于家那足以让人心动的产业,不少人都起了别样心思。
起初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于家跟某位大佬关系匪浅,所以很多人只是心动流口水,却不敢起什么歹心。但是于卿儿感觉到,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人似乎看穿了于家“外强中干”的本质,慢慢露出自己的獠牙来。于卿儿更清楚,这些人目前还只是在试探,看于家是不是如他们所料的那样,一旦于家没有用让人信服的“实力”来挡住这些试探,于卿儿知道。某些人垂涎已久的人就会毫无忌惮地向于家和自己扑来。
尽管父亲于久南还是一副满不在乎、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但于卿儿却发现父亲的额头上花白的头发多了几乎一倍。虽然于久南已经将久阳集团运营上的事情交给于卿儿打理。但是某些官面上的关系和隐秘的人脉却一直在自己处理。默默地看着父亲每天出去周旋应酬,然后一身疲惫地回来,还强装轻松地安慰母亲和自己,于卿儿就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于卿儿也知道,父亲将自己支到榆湾区来主持正阳制药的筹建、运营,表面上是说为久阳集团寻找新的增长点,实际上是在保护自己。来了榆湾区这么久,于卿儿很清楚父亲那位忘年交-榆湾区区委书记苏望的能耐。不管东越省怎么闹腾。在朗州市乃至荆南省,苏望都罩得住。所以父亲努力将自己与久阳集团、东越省那边割裂开,并通过“正轨途径”转移了很大一部分资产到正阳制药和榆湾区,就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于卿儿理解父亲的苦心,却也感觉到一种紧逼而来的危险,如果不是到实在无可奈何的地步,于卿儿相信父亲不会出此下策。
前两天。于卿儿实在忍不住,跟父亲撕破了两人之间那层一直在努力维系的窗户纸,询问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电话里,于卿儿感觉父亲像是老了二十岁,沉寂了半响才开口道:“有人出卖了我们,把我们的老底都给抖出去了。”
于卿儿听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默然了许久才迟疑地问道:“爸,那你为什么不找一找苏书记?”
虽然父亲没有明讲,但是于卿儿看得出来,正是通过苏望的介绍,父亲才认识了东越省不少有实力的“关系和人脉”。这才慢慢将久阳集团做到今天这个高度。
于久南叹了一口气道:“傻孩子,我跟苏书记有交情不假。.可苏书记对我们于家也仁至义尽了。我们于家借着他的chūn风,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他是半点好处也不要。现在人家凭什么帮我们于家挡风挡雨?要知道,我跟苏书记只是朋友而已,既非亲戚,又不是什么附属关系。卿儿,商场上的事情好处理,可牵涉到官面上的事,这里面的水就深了。”
在咳嗽了一会后,于久南继续说道:“卿儿,你还年轻,也没跟这方面打过交道,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就算苏书记愿意帮我们,可他怎么去说服他上面的大佬?”
于卿儿细细琢磨着父亲话里的意思,在商场上打拼几年,她也知道这世上有收获必有付出,做什么事情也必须讲究“无利不起早”,这就好比做生意为的就是赚取利润,就算是做慈善、回报社会还有一份为自己和企业做“广告”和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社会影响的含义在里面。那么让苏望和他背后的人出手帮于家,于家又能付出什么?听父亲的意思,现在不是以前打个招呼、买个面子做顺手人情的事,而是需要拿出实力去跟别人“真刀真枪地对干”。人家会那么高风亮节当“活雷锋”?不可能,要是人家这么“心慈手软”,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到这里,于卿儿不由泛起一阵无力感。如果说什么企业管理,市场营销和资本运作,于卿儿可以自信地说不输给别人,可是一牵涉到这复杂的场面和关系,她真的无能为力。于家和自己有什么资本让苏书记和他背后的人出手相助呢?
正想着,办公室门响了。于卿儿从胡思乱想惊醒过来,立即收拾好心情,又恢复到平常的神情。
“请进!”
“于总,前台打电话说有位敖先生要见你,说是预约好的。”
“嗯,是预约好的,你把他请进来。”于卿儿立即就想到两天前苏望拜托自己的事情,点点头答道。
“敖先生,请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