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不是体制里的人,经济上犯点错误,这算得了什么?而且我们gcd又不搞什么株连九族,我叔叔顶多被叫去挨顿批评,以后要多注意对子女的教育,会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顿了一下,傅刚又说道:“现在各省的那些大佬们,哪个不被中央召去批评过?比如说董书记。以前在荆南省还不是因为社会治安的事情被批评过?比我叔叔这破事严重得多,结果怎么样,还不照样进政治局?”
那件所谓走私案的内幕到目前为止还属于高度机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知道内情的傅小辉和傅家那几个主事人。因为事情还没有完结,也不愿意泄漏出半丝风声。所以傅刚还以为他叔叔真的只是受堂弟傅同的牵连。
傅刚的态度跟很多人差不多,觉得中央太大题小做了。他甚至觉得可能是某些人故意针对他叔叔。傅同那点事那也叫事?其它家族子弟比他犯的错误大得多,也没见怎么了。不过傅刚对这事也不放在心上。出生在那种大家族里,这种政治斗争见得多了。在傅刚看来,这点“小挫折”对于叔叔来说,只能算是一点小浪花。
杨天宝和谭鹿不由连连点头,觉得傅刚说得极是。如同吃下一颗定心丸一般,不再谈及那方面的话题了。他俩的父亲都已经把前途押在傅小辉身上,自然非常关心傅小辉的“行情”。
走进金都会所,一片金碧辉煌耀花了人的眼。到处都是俊男美女,不过傅刚和宋菲菲在其中却显得格外耀眼。众人纷纷向傅刚打着招呼,脸上带着恭维。
傅刚一行人刚在包厢里坐下没有多久,一拨拨的人就像闻到味道的苍蝇全围过来了。看到傅刚在众人的恭维下如同一个高傲的王子,宋菲菲的心都醉了。这才是自己这种女人该享受的生活。
韩平贤在来访的人中显得有些平淡,但是很快便引起众人的注意。大家笑呵呵跟他打趣,有些还赤裸裸地问道:“韩大经理,又来找连襟?”
就如同小姐在南方某些地方有特殊的含义。连襟在潭州地区某些场合也被赋予特殊的含义。看到韩平贤没有一丝恼怒,反而憨态可掬地在那里应道:“连襟就是好兄弟。我就是来结识朋友,认兄弟来的。”
大家更加乐不可支了。
宋菲菲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含义。悄悄地问傅刚道:“他说找连襟又怎么了?怎么大家笑得那么开心?”
傅刚看了一眼韩平贤,脸上露出嘲弄的神情,然后凑到宋菲菲耳边:“他们说的连襟,指的是同用一个女人的关系。”
宋菲菲看到傅刚脸上那促狭、有点淫荡的神情,不由脸色微微一红,“呸”地一声,“你们这些男人,太龌蹉下流了。”
傅刚一把抓住宋菲菲的手,轻笑道:“我下不下流你还不知道?”
韩平贤的目标直指傅刚,他一边应付着众人的调笑,一边挪近了。等到了身边,端着一杯酒道:“早上我一出门就见红日当空,心里感觉今天肯定要遇上贵人,想不到还真料准,在这里遇见傅市长你了!傅市长,我敬你一杯!”
傅刚下巴一扬,连酒杯都懒得端起来,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诚恳的韩平贤。
说实话,他还真讨厌眼前这位。当初他叔叔笼络的干将任谷泉落马,这一对活宝夫妇落井下石不说,还因为“神奇般”的脱身引起外人的“遐想”。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两口子肯定是有贵人相助了。傅副省长位高权重,大家不敢随便编排,于是傅刚的头上就被分了一顶“怜香惜玉”的帽子,把他气得不轻。
谭鹿在一旁嬉笑道:“韩大经理,你过来敬酒怕不怀好意吧,想必是有什么事要求到傅市长?”
韩平贤连忙解释道:“我那点小事怎么敢惊动傅市长。只是看到傅市长难得来一趟潭州,想请你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到我那小公司去坐坐,指导一下工作。”
“老韩,你也知道你那破公司就那么几只阿猫阿狗,简直就是个夫妻店,也好意思请傅市长去指导工作。”杨天宝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傅刚懒得跟韩平贤再啰嗦,只是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走一只苍蝇一般。韩平贤也不恼怒,把手里的酒一口喝完,然后点头哈腰地说道:“傅市长,你玩尽兴,我就不打扰你了。”转身便离开,转战其它地方。
过了一会,服务员送来一瓶红酒,说是一位韩先生送的。
谭鹿接过一看,啧啧地说道:“这个韩平贤还真舍得,这酒至少也要一万。”
中间宋菲菲起身去了卫生间,杨天宝凑过来低声对傅刚说道:“傅市长,看来这韩平贤是有心想巴结你。这家伙别的拿不出手,他老婆的确是个尤物。”
谭鹿也跟着在另一边接言道:“要说任谷泉这家伙虽然风流,不过真的很会挑女人。一个贝小蕾,一个颜凤凤,在我们潭州都是出名的美人。只是现在贝小蕾被调到潭州后好像跟了某一位,大家只能闻其名,难尝其味。倒是这颜凤凤,啧啧…”
傅刚眉毛一动,端着手里的红酒,没有出声。
杨天宝跟谭鹿对视一笑,继续说道:“这颜凤凤据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