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的周末,傅刚坐在车里,旁边坐着的是宋菲菲。
今天的宋菲菲打扮地明艳动人,咖啡色的短裙下露出她那双修长的腿。傅刚看着旁边美人那如画的黛眉、精致的鼻子还有娇艳欲滴的嘴唇,不由心头一热,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那白皙的大腿,轻轻地摸啊摸。
宋菲菲没有阻止,反而飞过去一个似嗔似笑的媚眼,双手紧紧地握住傅刚的胳膊,高耸的胸脯更紧贴,还轻轻地蹭啊蹭。
宋菲菲对自己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傅刚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年轻有为,三十几岁就已经是副市长,有一个常务副省长的叔叔和实力强劲的家族站在背后,前途无量啊。
唯一遗憾的是傅刚已经结婚了,而且还生有一个女儿。可这又怎么样?就像姨妈戚元媛说的一样,没有付出怎么会有收获呢?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不趁着年轻资本充足的时候多积累,难道还要等人老珠黄了再去奋斗。做男人背后的女人,默默奉献,等他有所成就了,自己也成了黄脸婆,搞不好就被别的女人把苦熬得来的果实给摘走了。自己可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放着“短期投机”的捷径不走,去做那没有保障的“长期投资”。而且宋菲菲不仅心高也气傲,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这不,傅刚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了。首都那个黄脸婆是正室又如何?自己又不是没有逆袭扶正的可能!
坐在前面开车和副驾驶位的是傅刚两位“好友”,一位是潭州市副市长杨秀成的儿子杨天宝。一位是省政府副秘书长谭双的儿子谭鹿。
两人从后视镜看到傅刚和宋菲菲两人那暧昧的小动作,不由相视一笑。
傅刚看到了两人笑意,身子正了正,开口说道:“阿宝。小鹿,最近潭州有什么新闻?”这两位的父亲是他叔叔笼络的干将,他也不好太冷落两人。不过他的右手却是没有收回来,还在那“羊脂玉”上轻轻地动着。
“现在潭州最大的新闻是省财政厅的老吴把你们朗州市拨款给截了,就是那个叫苏望的县长。他不是很牛吗?还不是被老吴给弄得没脾气了。”谭鹿笑呵呵地说道。
傅刚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这时听见了,不由鼻子一哼。“这个苏望,自以为有几个长辈宠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以为现在荆南省还是以前?”
宋菲菲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心头泛起种种滋味,不由问道:“这个苏望怎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个苏望,眼睛就只知道盯着渠江那一亩三分地。你有本事去要钱,怎么不知道先为省里排忧解难?他渠江县搞建设缺钱。省里搞建设就不缺钱了?到底是他渠江县的工作重要,还是省里的工作重要?”
傅刚不屑地批评道,那口气仿佛化身为他叔叔了。这时的他已经忘记苏望现在的级别只是一个小小的正处级,就算是想为省里排忧解难还不够格。
“傅市长说得极是!”
“还是傅市长有水平,站得高看得远。”
杨、谭二人立即送上滚滚马屁。
傅刚头扬得更高了。那神情仿佛在说,苏望这种角色,我都不屑再多说他一句。
聊了几句,杨天宝迟疑地问道:“傅市长。傅副省长什么时候从首都回来?”
傅小辉又被中央叫到首都去挨训,内情非常机密。一般人都不大清楚。不过暗地里隐约有传闻,说傅小辉这次有麻烦了。杨天宝才不管傅小辉有什么麻烦。他关心的是傅小辉曾经向他父亲许诺过,帮他进入潭州市常委班子。听说再过几天要开省常委会了,好像里面有讨论人事调整的议程。傅小辉要是再不回来,他父亲可就要又错过这一程了。
“我昨天才跟我叔叔通过电话,他周一就回来。你放心了,赶得上省常委会的。不过阿宝,听我叔叔说,覃副记对你父亲有些看法,对他进市常委会不是很赞同啊。”
“傅市长,这哪有什么看法。只不过是前段时间,因为劳动路扩建的事情,李书记说了我父亲几句。李书记要真对我父亲有什么看法,也不会同意他进市委的推荐名单。至于覃书记,我父亲怎么敢招惹他老人家?再说了,这事还不是傅副省长的一句话,就算是段书记和黄省长,也要给傅副省长三分面子不是?”
听着后面带有恭维味道的话,傅刚鼻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傅小辉本身很有能力手段,加上背后家族的实力和派系的支持,一到荆南省就表现地比较强势。而从此前的情况来看,段春生和黄虎成的确很支持傅小辉的工作,但是这里面是给傅小辉本人面子还是给他背后那些人面子,又或许其它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一会,谭鹿看了一眼傅刚,目光闪烁地问道:“傅市长,傅副省长这段时间接连两次被叫到首都,现在省政府里面有些不利的小道消息在流传。”
看到傅刚脸上浮现不满之色,杨天宝连忙抢言道:“谭鹿你胡说什么?傅副省长怎么会有事?”
傅刚瞪了谭鹿一眼,慢里斯条地说道:“我叔叔被叫到首都去,主要是因为我堂弟被卷进前段时间的那起走私案。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