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关心这个规划的基础-交通问题。所以说你把这个交通规划方案做出来后,首先向安书记详细汇报一下,取得安书记和县委的支持,我们县政fu才好遵照执行。”
贺五华的眼睛不由亮了亮,脸上随即浮出笑容道:“苏县长,我知道了。”
这时,公路一边急匆匆走出一行人,刚才一直在远处的范海阳走了过来,“苏县长,贺副县长,竹溪乡李书记和王乡长他们过来。”
苏望不由一笑道:“他们消息挺灵通的。”他和贺五华下来并没有通知下面的乡镇,因为他们是走一路看一路,也不知道会在哪里停下来。看这情景,估计是有知事的人去通风报信去了。
而放下心结的贺五华呵呵一笑,开玩笑道:“苏县长,这主要是你太引人瞩目了,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苏望不由仰首大笑起来,然后一挥手道:“走,老贺,我们去见见他们,顺便打打他们的秋风。”
跟贺五华视察了十几个乡镇的交通情况,苏望花了差不多一周时间,紧接着又拉着杨萍去视察各乡镇的教育情况。他这一番动作让戴党生很是紧张,加紧了对胡伟的“重点打击”,谁知道刚在会上批评了胡伟几次,突然接市里的决定,胡伟调任郎溪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任命原渠江县商业局局长徐旭东为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开完全县干部大会,戴党生一头扎进了那家农家风味饭店,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杨局长,我们渠江县号称是朗州市的教育强县,可是乡镇教育比起其它县并好不到哪里去。”站在东温乡蛐蛐坳小学那泥巴地的操场上,苏望突然开口道。
杨萍看了看苏望,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异样的神情,斟酌一下说道:“苏县长,在我们荆南省和朗州市,教育强县的评分主要是按照高考成绩排名和大学录取率来算的。”
苏望不由笑了笑问道:“杨局长,你觉得这样的评分标准合不合理?”
看着苏望那双很清澈的眼睛,想起贺五华前几天跟自己的谈话,杨萍心一横说道:“苏县长,我觉得不合理。按照这样的评分标准让我们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少数一两所重点中学,放在了高中。”
看苏望很赞同地点了点头,杨萍马上觉得松了一口气。苏望又转过头看看了很破旧的教学楼,用几根木头搭起的篮球架,上面放着一个竹编的篮筐,而木头上居然还留着树皮。在教学楼的走廊上,课间休息的孩子们挤在那里,兴奋看着操场上的一群人。几个老师则挤在教室门口,低声议论着什么。
是啊,这次动静有点大。上午时分突然开来了两辆小车,直接停在了学校门口。闻讯上前接待的校长一看居然是县教育局的杨局长,有点不知所措了。再听杨局长介绍,跟她一起来的年轻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苏县长,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田校长在苏县长面前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完全没有每周例会在全校师生面前那不用扩音器的气势了。他使了个眼色,让兼任教务主任的一位老师赶紧去向乡里报告,自己陪着两位领导在学校里视察。
苏县长看上去虽然年轻,但是很和气。他把学校每个角落都转了一遍,然后随机找了一间教室,和杨萍两人坐了下来听课。
上课是一位二十来岁的民办女老师,看到这种架势,她比田校长都还要紧张,接连犯错误,朗读课文,好几个字都读错了,急得田校长在教室外面连连跺脚。
杨萍对这种情况比较有经验,站了起来很和气地对那位民办女老师说道:“老师,你不用紧张,就当是是县里公开课比赛,讲得好有奖励,讲得没有什么损失,无非是拿不到名次而已。”
民办女老师和闻讯聚在教室外面的老师们都会意地笑了,也变得轻松起来。经过十来分钟的磨合,民办女老师渐入佳境,并开始超水平发挥。对于一般民办老师而言,能够在县里公开课比赛中拿到名次,可能有机会拿到转为公办老师的名额指标,所以民办老师一般都在这方面下过苦功夫。
上课期间,田校长接到通知,说东温乡党委书记杨徳智和乡长柳敬业以及负责教育方面的副乡长郭东东都赶来。他麻着胆子跟范海阳说了一声,范海阳走进教室低声跟苏望汇报了一声,随即带回了“指示”,等课上完了再说,请杨书记、柳乡长和郭副乡长先等一会。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讲完了,苏望和杨萍在一片静寂中站起来鼓掌,接着笑眯眯地说道:“同学们,现在下课了,你们怎么还不出去休息?记得我读书的时候,经常是跟着老师后面跑出教室了。”
大家哈哈笑了笑,纷纷走出教室。苏望走到讲台上,跟民办女老师握手,语气平和地问道:“这位老师,怎么称呼你?”
“苏县长,我姓田。”田老师有点紧张,跟苏望握手时手心里全是汗。
“哦,田老师,你是东温乡的人吗?”
“是的苏县长,我就是蛐蛐坳的人。”
“那就好,要不然上课回家很不方便。田老师,你是高中毕业吗?”
“是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