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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基文第一次求爱(1 / 2)

十年前,年轻的安基文担任皮鞋厂家属生产队妇女主任的时候,同时兼任厂机关团支部书记,在单位有自己的办公室,每星期除了带领社员下工地干活,一星期也有两、三个半天时间呆在办公室忙碌一些生产队或者团组织的业务,

这天晚上,安基文带着白天的神思躺在床上,两位姑娘的身影映入安基文的脑际,星期一清晨,安基文來到办公室,像平常一样提起锑桶到大楼旁边的水笼头取水,然后洒水扫地,准备开始一天新的工作,

这时,楼下台阶旁边的一间房子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两位姑娘从里面走出來,手里拿着毛巾、牙刷、口盅,有说有笑,朝水笼头走去,她们是谁,什么时候搬到这儿住的,……哦,听说皮鞋厂新分配來了两位年轻的大学生技术员,这一定是她们俩了,

“呃,昨天你的态度应该和蔼些,你看你把那位看守厂门口的老师傅给气的,”这是扎辫子姑娘的声音,

“谁叫他说话夹壮多多的,我一听就觉得好笑,”烫发姑娘答道,

……

安基文辗转一下,心想:“看样子,回话的这位姑娘显得有些轻佻,”安基文觉得自己身为妇女主任,同时又负责年轻人思想政治工作的团支部书记,应该抽空找个机会及时跟她好好谈谈,

“谈谈,”蓦地,安基文的脸庞微微赧热起來,噢,安基文一定会想到一些朋友向他挑逗:“阿文,那位烫发的妹仔长得好靓的啵,要抓紧时间‘冲’她啊,要不这金丝鸟就飞到人家的笼子里面去啦,”

光热城矿区,当时的小伙子把追求对象叫做“冲拐”,想到这些,安基文的心里不时泛起一层涟漪,是呀,谁不知道,年轻人到了一定年龄,恋爱问題就会像一颗成熟的种籽悄悄地在心田萌动,

一个星期过去了,安基文一直在默默地想:“她俩叫什么名字呀,嘿,沒名沒姓的,见了面怎么开口,”安基文想打听,又怕旁人揶揄,当面问吧,又沒那个胆量,“唉,我的嘴巴怎么这样不争气,”真好笑,安基文竟埋怨自己的嘴巴來,

这天下午,上级团组织转來一封信函给皮鞋厂政工科,正巧安基文走进政工科办公室汇报团组织工作情况,看到科长刚刚拆开那封信函,两位女性的名字马上映入安基文的眼帘:“哦,原來她们叫‘韦梅玲和余蕾’,”

安基文嘘了一口气,,汇报工作结束,便蹭蹭蹭轻快地奔下楼去,

“小韦,小余“安基文一跨入门口就兴奋地喊,

屋里,卷发姑娘正捧着一部小说在看,她抬起眼睛:“呃,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你们的团组织关系告诉我的,”安基文示意一下手中的介绍信,

辫子姑娘在床铺熨衣裳,她转过脸问:“以后我们在哪儿过组织生活,”

“厂机关团支部,我是机关支部书记呢,”这时,安基文瞧瞧这位,又看看那位,心里反复嘀咕:“她俩到底谁是小韦,谁是小余啊,”嘿,害羞,,这两个严神般的字眼,紧紧地把守住安基文嘴唇的门关,只见安基文的嘴角微微动一下,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会儿,辫子姑娘熨好衣裳,对同伴说:“小余,以后上班不要再拿小说去看了,”

“沒事干,翻翻几页沒关系嘛,”叫小余的卷发姑娘不以为然地说,

此刻,安基文心里好高兴,沒想到辫子姑娘这么一开口,安基文就知道谁是谁了,于是,安基文接过韦姑娘的话音:“小余,小韦说的对,上班时间看书会影响工作,再说上班要遵守劳动纪律,你作为共青团员,不能违反制度啊,”

小余瞥安基文一眼,鼻翼微微动下:“哼,”安基文从她那投过來的轻佻的目光,知道一下子说服不了她,为了不扫兴,只好改谈别的话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整栋大楼办公室沒人了,参加工作这些年來,安基文是第一次在姑娘面前交谈了这么长时间,临走的时候,小余送安基文出门,叫安基文下班八小时后有空來玩玩,安基文爽快地答应了,

回到宿舍,安基文从书柜上取出一本《职业道德教育读本》,打算明天拿去给余姑娘看,让她从中接受教育,安基文想,小余看后,肯定会提高思想认识的,

10天以后,小韦告诉安基文,小余看完安基文送给她那本书后,最近服务态度已经转变了,对工作责任心强了,对工友也热情了许多,昨天下午,小余下班经过皮鞋厂门口值班室,看到黄师傅脸庞发红,就上前关切地询问,知道他正在发烧,于是,立刻到街上药店买药回來给黄师傅,热心地叫他服药,安基文听罢,心里一阵兴奋:“啊,好哇,知错就改,小余不愧是一位好姑娘,”

此后,安基文的心情快活得像只梅花鹿,每天清早來到办公室,他挥动高粱扫帚,移动着碎步,一边扫地,一边哼歌儿,凡是上楼下楼,安基文的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地停落在台阶旁边那扇窗口片刻,今天一大早,安基文來到办公室,那扇窗口又把安基文的目光吸引住了,安基文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在望着夜空,观察一颗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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