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呀。”
丧彪道:“这是你兄弟的本事。哥哥不如你。当然要让贤了。”
子弹冷笑一声:“彪哥。你别玩我了。你当得好好的香主。怎么会让主动让给我这个外人。这不合道理呀。”
丧彪道:“那是哥哥我看得起你。你年青人有本事。我自然……”
“行了彪哥。”子弹把酒杯一放:“我当你是朋友。请你喝酒。你却不同我说实话。你刚才一付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就看出來了。是不是当这个香主有什么麻烦。让我來当香主。天下沒这么便宜的事。你要是说出來。我兴许能帮你想想办法。你要是当我小孩來蒙。我只好告辞了。”说完子弹起身要离去。
“别走别走。”丧彪拉住子弹。子弹望向丧彪:“彪哥。你还是实说了吧。说不定我真能帮上你的忙。”
丧彪沉吟了一会。终于道:“兄弟。哥哥还真有事想求你。你坐下。坐下。”
子弹坐回座位。丧彪又喝了一口酒。终于道:“兄弟你不知道。其实我这个香主。当得……真他妈窝囊呀。”
“堂堂香主还会窝囊。”子弹道:“是不是最近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