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一二一……精神一点。挺直一点。”子弹在高台上厉声怒喝。残酷的训练把大飞一帮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在戈壁滩上摸爬滚打。从队形到格斗。从体能到军事知识。令得所有人都痛骂子弹是魔鬼。但这些人在欲都吃过亏后。到底也明白。这种训练对于他们将來会是受益终身的。而且子弹虽在训纪时严厉。但平时从不摆架子。与他们同吃同住。不时为他们改善生活。而所有的开支。都是由子弹一人在负责。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其实就是花钱。也未必能受到这种训练。嘴里虽有微词。但心中还是接受了子弹的教育。子弹在众人心目中。威信渐高。已成了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指挥官。
本來子弹说好只有一个月。沒想到一个月后。子弹说成绩不佳。还得继续练。结果这一练又是两个月。三个月的训练后。这帮小混混基本上开始变得威武挺拔。身上开始形成军人的气质。子弹喝骂鞭打也越來越少。到第四个月。子弹开始训练他们的射击。
但这个时候。子弹犯难了。进行射击训练。必须有枪。他从炎王那儿得來的一亿。这几个月來。为了维持十几个人的生活与训练。基本上花得差不多了。何况。以二十二世纪的物价。要想把十六个人同时武装起來。一亿也未必足够。
这一晚。子弹独自坐在戈壁滩。夜风吹指着他的衣襟。令他心头烦乱:“去哪弄钱呢。”他回头看看已经在帐蓬里酣睡的手下们。越想越烦。起身对正在站岗的天四道:“你在这儿好好看着。我出去走走。”
子弹独自驱车。进入了欲都。很快他來到了瑞穗银行的门口。他想起那时在这里盗取六神图。不由打起了主意:“能不能再來这银行偷笔钱出來。”但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虽然他二狗帮帮众已经大有进步。但毕竟不能与加利和卡欧这些暗客的能力相比。也沒有炎王提供的先进装备。银行从他们那爆窃后。想必也加强了防范措施。
子弹无计可施。他离开了银行门口。胡乱在城市中转动。看着那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人群。慢慢來到了酒吧街。他又看到那间熟悉的酒吧。他就是在那里从俄罗斯人手中救了老K一命。子弹不由自主。走进了那间酒吧。
进这豪华酒吧。四周都是在阴间灯光下喝酒的人。表演台上歌手在唱着缠绵的情歌。子弹忽然看到一个熟人。正是与大飞发生冲突的丧彪。令子弹吃惊的是。丧彪独自一人。在酒桌上自斟自饮。他的桌上有三四个空酒瓶。已是喝得满脸通红。看他哭丧着脸的样子。似乎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
子弹不由好奇心起。坐到了丧彪对面。把丧彪的酒杯夺了下來:“彪哥。怎么在这喝闷酒呀。”
丧彪一看:“你……你不是那大飞的兄弟吗。”他猛地紧张起來。站起來四面张望。生怕大飞找他來报仇來了。
“别紧张。大飞他们已经离开欲都了。我说过你只要放他们一马他们就会走的。”子弹放下酒杯:“我來。只是看到彪哥在这里喝闷酒。來请彪哥喝上一杯。”子弹对侍者叫道:“來杯红酒。”同时递上了钞票。
丧彪见子弹神情不似作伪。问道:“你留在欲都干什么。”
子弹道:“我在欲都又沒有仇家。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
丧彪道:“你是想在这里工作。”
子弹道:“想过。但是找不到门路。”
丧彪忽然高兴起來。拉住子弹的手道:“你身手这么好。不如來我们风雷堂吧。我给你引见一下鹿姐。以你的能力。当个香主沒问題。”
“鹿姐是谁。”子弹问。
丧彪哼了一声:“老弟。你还真是孤陋寡闻。鹿姐。梅花鹿大姐。欲都西王。你居然不认识。”
子弹道:“那我正要请教。我对欲都不熟。现在这儿到底是什么状况。我只听说这里最有势力的是风雷堂堂主风雷。还有就是他手下狱龙。另外炎王……”
“炎王不行罗。”丧彪打断子弹。道:“沒错。风雷堂堂主风雷。接下來就是狱龙龙老大。再往下。就是哼哈二将。然后是龙蛇龟鹿四大法王。我刚才给你提到鹿姐。就是掌管欲都西部的梅花鹿大姐。也是我的顶头上司。”
“梅花鹿。”子弹道:“有意思的名字。”
“不错。东王铁龙。西王梅花鹿。南王吴不归。北王寒蛇。就是欲都东南西北四王。从前俄罗斯的光头党。日本的扎库雅集团。还有意大利黑手党。都成了他们的手下分派。厉害吧。如今欲都被风雷堂主一统天下后。不再分国家什么的了。提到谁。都是说西人。东人什么的。”
子弹道:“有点像当年明教的模式。紫白金青四大法王。”
丧彪急不可待地道:“王河兄弟(作者语:王河是子弹与他谈判时拟的假名)。只要你点点头。我马上就带你去见鹿姐。然后你肯定能当上香主。”
子弹道:“我当上香主。那彪哥你呢。”
丧彪道:“我当然就是副香主。在你手下作事了。”
子弹不由道:“彪哥。我沒听错吧。你会甘愿在我这个新入行的人手下作事。这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