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日本鬼子的女人,虽然是剩下的,可是,是机缘巧合,基本上算是她自己送上门來的,所以,徐强也不觉得多难为情,很快,他们两个的关系就确定下來,
“我丈夫是个伍长,可惜,在最近战死了,”知美总是感叹地说,
“我曾经是个少佐,可惜,被罢免了,现在是个伤病员,”徐强学着她的样子,善意地讥讽道,
每天夜里,她都到他这里來过夜,她的两个孩子都有五六岁了,看一个小子,一个姑娘,好象知道了他们母亲和徐强的事情,见了徐强,态度很友好,
徐强一面享受着日本寡妇梅开二度的特别激情,一面也苦恼着:“老子是回來参加抗战的,不是这样抗日本的女人的,怎么办,”
一天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现在的徐强,已经不是当年才在日本穿越时候的了,竟然敢当着日本记者的面儿痛骂法西斯战争,那是找死,可是,现在,他觉得,要低调,只有低调,务实,才能够真正地做一件事情,毕竟,抗战是一个光荣伟大的事情,
不过,这几天,村里村外一直不安定,好象有抗日武装的活动,因为日本关东军的主力全部调集到了北美,这儿能够遗留的就是一些老弱病残的士兵,多方打听的结果可能是,在东北地区,日本人一共只有三个独立旅团,另外十四个独立守备大队,总兵力不过五万人,比起最鼎盛时期的关东军,这点儿兵力简直不算什么,而且,这五万人里,还有一半是新兵,另一半里,也有一半是伤病员回归部队,所以,他们的实际战斗力是薄弱的,为此,日本人还组织了大约二十个左右的移民武装大队,编制上相当于二十个营,武器弹药还不赖,可是,其真正的势力如何,就是普通民兵,
这种情况,恰恰就是徐强极力促使的,听到这样的消息,尤其是那些村里的日本人忧心忡忡的谈话,他都感到高兴,也难怪,在东北地区的中国抗联活动又频繁和活跃起來了,
曾经辉煌一时的中国东北抗日联合武装,最高时有四万多,后來被日本人,伪军打得只有八百人,还站不住脚,被迫逃亡苏联境内,现在,不用说,他们又回來了,
枪声,徐强一骨碌从床上跳起來,冲向了墙角儿,抓到了步枪,真正的日本制式三八大盖,虽然沒有子弹,但是,有刺刀,徐强急忙上了枪刺,
“加藤君,加藤君,您太紧张了,每天都打枪的,沒事儿,再睡一会儿吧,”知美不甘心地说,这个日本少妇,已经狂热地迷恋上了徐强那爆炸力十足的身体,
“我出去看看,”
村里,已经有许多的日本男人组织起來,不久,就分成小队,在村的四周巡逻,那是白天,什么也沒有见到,好象是在很远处的山林里的,日本人怕遭到敌人袭击,都不敢去看,只在村里看守,
外面的枪声很多,很乱,村里的人都在猜测着,一定是皇军主力和叛乱的中国人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我们必胜,”“对,皇军必胜,就连美国鬼子都打不过我们呢,”“是啊,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
日本人吹嘘着,感慨着,
徐强感到不安,就抓着步枪跑回家,几句话说,就让鸟间知美将她家里分配的子弹给了他十颗,然后箭一样冲进了远处的山林,
“哈哈哈,那个木头加藤,傻瓜,他自己去找死,”所有的人,都这么嘻嘻哈哈地嘲笑徐强,尤其是那两个被徐强夺取了心爱觊觎女人的家伙,更是诅咒着:“让这家伙被中国人打死吧,或者被山林里的老虎吃掉,”
徐强一路小跑,顺着熟悉的山道,往前面走着,他发誓,只要碰见了抗日武装,马上就加入他们,
奔跑了大约十多里,绕道而行的小山包和密集针叶灌木丛就是好几个,他终于觉得,距离前面很近了,
这是一九四一年的深冬,大雪封山,步履艰难,大约半米深的积雪上,走路颇为困难,倒是滑雪起來,犹如飞翔之美,
仔细地倾听着枪声,不错,枪声时而密集,时而有稀疏,应该距离在一千五百米左右,左下面的凹地里,好象人数还不少,
因为是山林里的交战,徐强不敢贸然前进,大雪,将周围的一切都清楚的辉映出來,他一个人乱闯,那里有好结果,所以,他绕道走着,倾听着枪声的方向,然后,在一处密集低矮树林的地方潜伏下來,用刺刀将大血刨出了一个大坑,那儿也是选择的好地方,本身就是个凹处,然后,他将棉袄上撒上雪花,再反穿起來,这种知美丈夫在家时穿的羊皮袄,只要反穿,外面尽是雪白的羊毛,可以伪装的,徐强的这点儿知识,是穿越前就从网络上知道的,有一次,中国将领傅作义带领部下,就这么打扮,结果,偷袭了日本军队,大获全胜,
帽子上也弄了雪,零下二三十度的气候下,根本不会融化的,
于是,一个壮实的身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一口小小的乌黑的枪管,露在乌黑的灌木丛旁,尽管枯萎了树叶的灌木丛,渺小的就象一个蓬松的大草甸了,
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