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把重点巡逻时间都安排在了晚上,谁知他们偏偏在白天闯了进來,等欧阳风反应过來带人去捉的时候,他们早翻遍整座武英殿,听见侍卫捉拿声才知道中计,仓皇逃跑,欧阳风心想下次他们怕是不会再中计了,
晚上回到府内,众人见他一脸落魄模样忙问何事,欧阳风这人平日有什么困难都是自己一人憋在肚里不说,几女知道他德行,也就不再逼问,
苏婷婷却是知道欧阳风为何事发愁,可她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在古千雄手下做了那么久,古千雄的武功高强自是不必赘言叙述,除此之外,他的阴谋诡计也是层出不穷,尤其是熊胆岐黄丸更是让手下对他死心塌地,只是为何欧阳风对那东西不感冒他就不得知了,
其实苏婷婷一直也很想帮欧阳风,毕竟他帮自己解去身上剧毒做了自由人,但她打探了几次却不敢贸然继续,毕竟说到底还是自己背叛了古千雄,而古千雄对待背叛自己的手下向來手段是极其毒辣,
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还是难以入睡,明日又不值班,欧阳风干起床换了身夜行衣,心想不如就夜闯理亲王府,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谁知來到胡同口,欧阳风却看见一个熟人,
敦亲王的嫡子弘泰,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人,面如冠玉,容貌俊秀,眉心间还有一个红色小痣,只是身高粗略估计只在一米七上下,但谈吐恢弘自若,颇有王者风范,
欧阳风一直对郑如烟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现在不在面上表现出來,但其中深情痛楚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他心想理亲王府那么大,即便是去了也未必遇得到古千雄一伙,即便遇到古千雄他们自己一人也不是对手;而现在这个弘泰看去又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在背着别人搞什么鬼名堂,心想不如就跟着他,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两人骑马一路向北,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人看见自己行踪,幸好欧阳风出门前换好黑色劲装,自己身形又矫捷,这才沒被两人发现,
往北走了七八里已出了闹市区,再往北行二十余里,前面有一处破败的寺庙,昏黄的灯光在夜间显得异常恐怖,
庙外尽是枯草,足足有一人來高,欧阳风正好躲在草丛中,见两人进了庙内,
这庙一共分三间,大厅是一尊破旧的佛像,佛像金身不知何年何月早已落败,地上也布满灰尘,显然好久沒人來过,左右各有一间偏屋,欧阳风见两人进了左首房间,趁两人不注意闪身躲在佛像后面,
两人在里面摸索半晌,欧阳风奇道:“难道两人是好基友不成,”
正疑惑时,只听弘泰说道:“二哥,这东西不会有假吧,”
另外那男子道:“七弟,我们从小一块儿玩到大,二哥骗过你几次,”
弘泰想了半晌,似是在观察什么东西,然后又道:“这东西你究竟是怎么得來的,四皇叔知道不会怪罪你吧,”
另外男子道:“怎么得來你就不就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是我瞒着父王做的,现在也是手头实在太紧,我一人又不敢跑那么远的地方,考虑了几天才决心要把这东西卖给你,不过事先可说好了,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有其他人知道,怕是我们俩都担待不了,”
弘泰道:“二哥放心,这个小弟自然明白,”
说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声响,欧阳风心下好奇,于是伸头望去,
此时弘泰刚好面向自己,另外那人背对自己,不过弘泰正低头掏着什么东西,一点也沒注意到对面男子缓缓抽出了匕首……
“啊,,”一声惨叫,
在这落破的古庙显得异常阴森恐怖,
弘泰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五官已纠结在一处,满脸的惊讶与不甘,想说句话,却终沒有说出來就倒下去了,
另外那人在弘泰身上又摸索半晌,然后仓惶逃去……
欧阳风本想追上他,但那人身形倒也不慢,见他走远,于是从佛像后面爬了出來,
看见弘泰倒在血泊中,欧阳风只觉大为畅快,
不过毕竟他人也死了,欧阳风叹息一声正要离去,却瞥见弘泰右手攥得紧紧的,里面隐隐还有一些东西,
欧阳风用力掰开他手指,只见掌心握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破旧羊皮纸,上面一条一线画着奇形怪状的文字,欧阳风第一自然想到就是人人都想得到的那藏宝图,看了半晌还看不出头绪,于是就把羊皮纸收好……
不过此时外面却传來一阵马蹄声,站在窗口看去,原來竟是敦亲王带着一干手下急急赶來,身旁还有那个伤得自己心如刀割的郑如烟,一时看得竟有些痴了,
这一愣神不要紧,敦亲王他们转眼已到了跟前,欧阳风再想逃外面却全是侍卫,正要往佛像后面再躲,敦亲王却厉喝一声:“孽子,又偷老子的钱,”
不过见是欧阳风,敦亲王“咦,”了一声,道:“弘泰那孽子呢,”
欧阳风悄悄指了指地上的弘泰,敦亲王见状老脸顿时苍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