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是正三品的副都统,何况现在风头正盛,与太子关系又极为亲密,说出的话别人自是不敢多问,
回头见白虎一脸凶光看着自己,欧阳风狠踢了他一脚,命人把两人送到自己房间,这才关上门來,
“你想怎样,”白虎龇牙咧嘴,怒目而视,
欧阳风把他刚刚一直抵着自己的匕首拿了过來,对着他后腰狠狠戳了进去,道:“在老子手里还敢如此嚣张,”
白虎后腰上肌肉被戳,豆大的汗珠滚在额头,上身不住颤抖,若不是绳子绑得紧,说不定就要瘫了下來,
欧阳风吹了吹匕首上的鲜血,又抵在他下巴上,道:“说,这次古千雄來京城有什么计划沒有,”
谁知白虎嘴巴硬得很,欧阳风再三逼问他只是不说,
欧阳风狠狠一脚把他踹到一旁,又蹲在苏婷婷面前,一脸yin笑,道:“好婷婷乖婷婷,白虎这小子一点也不乖,他不说你告诉我,这次古千雄來京城有什么阴谋,”
苏婷婷恨恨看着欧阳风,但看着欧阳风那邪笑,真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断断续续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还是去问白虎使吧,”
欧阳风扯住她的衣服,顺着领口往下撕了一角,露出前面一团白皙的肉來,又道:“好婷婷乖婷婷,再不说我可要使坏啦,”
苏婷婷吓得大叫一声,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教主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给了白虎使,我只是给他打下手,你不要问我……”
“哦,”欧阳风又转脸來到白虎使面前,见他恶狠狠地看着苏婷婷,气道:“苏护法,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想对教主不忠吗,,”
苏婷婷闻言大惊,道:“属下对教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白虎冷笑一声又道:“谅你也沒那个胆量,否则熊胆岐黄丸发作起來,哼哼……”
欧阳风淡淡道:“熊胆岐黄丸,也不过尔尔,我不是和你们一样吃过,现在不是逍遥快活一点事业沒有,”
其实这正是其余几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两人现在听欧阳风自己提起这件事,齐齐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欧阳风又道:“熊胆岐黄丸也不是沒有解药,只要你们肯乖乖跟我合作,捉了古千雄那混蛋,别说是熊胆岐黄丸,任他天下至毒的药物被你们吞下我也给你们解了,”
两人闻言大为心动,不过白虎使一向小心谨慎,又道:“我不信你有熊胆岐黄丸的解药,这样,你先把解药拿给我们看下,若果真有此事,我们也不是一定沒有合作机会,”
欧阳风当然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他,否则万一事情传出去,那些身上中熊胆岐黄丸毒的人还不疯一样地跑來吸自己的血液,这样就怕自己以后再无安宁之日了,想了想,道:“熊胆岐黄丸的解药配制过程极其艰辛复杂,每一样原材料动辄需要上万两白银,而且解药配成后需要当场服用,否则片刻功夫过后便会散发得一干二净,所以嘛,你若真想看也可以,先拿十万两银子的原材料费,至于手工费嘛,看在我们同事的面上就给你九折优惠,四万五千两白银就好了,”
白虎冷笑道:“说來说去你还是吹牛,教主知道你花言巧舌,早对你下了追杀令,命令我教教众无论是谁、无论在何时何地看见你都要即刻追杀,不能给你一句说话的机会,刚刚我们差点又被你花言巧语骗到,教主眼光果然独到,我真后悔一开始沒有杀了你,”
欧阳风见苏婷婷本來已经信了自己,但白虎一说话她又犹豫起來,反手一掌将他牙甩掉几颗,怒道:“你的教主不牛逼哄哄吗,那你去让你的教主來救你吧,”说着匕首又在他身上刺了几下,
眼看着白虎就要奄奄一息,谁知他竟一下咬破舌尖,张口吐了一团血雾出來,嘴里念念有词:黄天在上,幽冥在下,以我之血,破敌三千,
欧阳风记得这种古怪的功法,心里暗叫不妙,只见白虎忽然之间來了精神,一下撑破绑在身上绳子,一掌向欧阳风拍去,
此时白虎看上去犹如一个索魂的厉鬼一般可怖,欧阳风吓得就往门外跑,大喊:“快來人呐,”
他刚喊完,白虎已扑到身后,欧阳风反手一剑削去,谁知白虎竟用手捏住自己剑身,虽然手指上鲜血滴个不停,但竟沒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欧阳风不得不撤剑逃跑,白虎一闪身便追到身前,此时大批侍卫也围了过來,一群人齐齐往白虎身上招呼,
白虎发疯似得竟不知躲闪,身上插了几把剑手下攻势却不停止,侍卫们也被他打得有些发慌,好在白虎坚持沒多会儿元气终于消耗殆尽,仰天喷了一口血倒地不起……
白虎倒在地上好久欧阳风才敢上前把剑拿回來,想起刚刚白虎那不要命的范儿真是有些后怕,一群人把白虎拖下去,又说欧阳风什么“武功盖世,手刃此刻”等等之类,欧阳风打发众侍卫一些银子,个个满心欢喜地回去了,
回到房间,苏婷婷也是一脸恐怖,道:“原來噬魂大法竟这样恐怖,怪不得教主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