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不会是怀疑我吧。。”梁皓也猜出了苏建军的想法。苦笑着说道:“我哪里能有这个本事啊......”
苏建军看着面前的梁皓。忽然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惶恐了。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学生。已经接触了一年多。了解的很。怎么可能会是......
想到这里苏建军长出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太紧张了。沒有办法啊......”
梁皓苦笑道:“沒事。老师您还是先回那边去吧。那边还有人需要您呢。”
苏建军应了一声。嘱咐了梁皓几句。转身向自己的那片走去。
此时在另一边。秦伟正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正在酣睡的十几个学生。他感觉现在的车厢里有一种奇怪的诡异的感觉。让他感觉很紧张。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手心的汗水也让他有些无奈......
一年多以來。他从沒有遇到过短时间内死亡了这么多的人。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些人还在跟自己说说笑笑。此时却是阴阳两隔。天命。真的是戏弄着每一个人。
忽然。这节平静的车厢传來了一阵开门声。
秦伟有些疑惑的看向离自己不远的车厢门。心想这节车厢已经被封锁了。谁能进來啊。
一个人影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进來。一步步向秦伟这边走來。
“您找谁。”秦伟很是警惕地站起身。握紧了双拳看着正在走向自己的这个人。
“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一个很熟悉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了起來。但是一时间秦伟也想不起这个声音是谁。顿时一头雾水:“您认识我。不好意思。我听不出您是谁。您是。”
那个男人慢慢走到了秦伟的面前。在距离秦伟一米多的时候停了下來。让地上的应急灯的灯光能够照着自己:“看看我。想起來了沒。”
秦伟看着面前的这张面孔一怔。接着有些惊讶的轻声叫道:“天明大师。您怎么也在这列火车上啊。。”
來人。正是那早已经离开江北市北山的牛天明。
“很巧。我有事要去云南办事。”牛天明的声音也很小:“正好与你在一列火车上。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与职业。有一点点事情我就能感觉到。”
秦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话茬。他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应不应该告诉面前的这个中年道士。
“这节车厢里。死了很多人吧。。”牛天明凑在秦伟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应该还有几个人。死在别的车厢。对吗。。”
这话让秦伟一下子愣住了:“大师。您、您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牛天明笑了下说道:“我就是干这行的。这些东西。我能够看得见。”
秦伟轻声问道:“那。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个凶手已经很让我们揪心了。”
面对着这个牛天明。。天明大师。秦伟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他的心里。把面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当做了救世主一般的人。
“我。”牛天明微微一笑:“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我就是过來看看。希望能帮上忙。”
秦伟听到这话有些泄气。应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就好好看着这些学生就好了。”牛天明轻声说道:“我既然过來了。肯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你看着他们。我在这个车厢逛逛。”
秦伟点点头。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而牛天明则向车厢深处走去。
牛天明这次去云南。是寻找另外的灵戒。我们都知道了牛天明的真实身份。为了灵戒。也可以说是为了力量。他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让他意外的是。沒想到这火车上。他竟然感觉到了灵戒的气息。
而且。还不是一枚。
但是这个并不让他太过于惊讶。让他真正感觉到惶恐的是。他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盅术的气息。盅术本身就属于秘术。核心其实就是利用一些超自然的能量去做一些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所以盅术的能量。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
可是在这里。牛天明却是感觉到了一股让他感到心悸的盅术力量。他的心里明白。苗寨最核心的草鬼婆的传人。至今只剩下了三个。再加上三枚灵戒的传人。这个世界上算得上是盅术传人的人。也就剩下了这六个人。
牛天明是这六人的其中之一。剩下的五个人。他从來沒有感觉到。但是今天。却让他感觉到了。而且。这个人的力量太过于恐怖了。。恐怖之处在于。在他的身上。牛天明并沒有感觉到灵戒的气息。那就是说。这个人不用依靠灵戒。就能施展出让拿着一枚灵戒的牛天明心悸的力量。
这让牛天明惊骇万分。要知道这苗寨的盅术传人。已经几百年沒有出现过如此强大的人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牛天明屏住呼吸。用蛇胆液遮住自己身上的灵戒的气息。一点点向前走着。凝神注意着哪里会出现盅术或者灵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