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手中不停的摇晃。寒光被灯光映衬的晃人双目。
彪哥稳如泰山一般。他从皮包中掏出一张纸。然后将纸拿在手中也不管马一瓶爱听不爱听、想听不想听。他独自的念了起來。
“我红云旅游长途运输公司现做出如下决定:一、我公司从即日起的一切业务统统转让给彪子打理;二、我马一瓶本人不带任何条件的离开红云公司;三、红云公司的所有债务都归马一瓶先生;四、公司的所有现金以及其他财务都归彪子所有...签字人。马一瓶。”
彪哥念完之后。将这张纸往前一递。冷冷的说道:“姓马的。你赶紧在合同上面签字画押。否则的话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屋子你信不信。”
这哪里是什么合同。这分明就是掠夺。吃惯生米的马一瓶哪里受得了这个。宁可在这里被他们剁成肉饼也不能熊胆不是。
“你马勒戈壁。”马一瓶一声怒嚎从椅子上站起來。他随手将这纸合同撕个粉碎。那彪哥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他眼见着这份合同撕碎之后又从皮包里拿出一份。说:“刚才那份是复印本。这个是手写的。原版哈。”
一种屈辱感从马一瓶的心里生成。他将手中的啤酒瓶往桌面上一拽。“碰”的一声。一把酒瓶短刀牢牢在手。
“你马勒戈壁的。”一个大汉首先抡起枪刺发难。
马一瓶连忙躲过枪刺。他毫不示弱的将酒瓶短刀向前出。狭窄的空间令那个家伙无处躲藏、也怪他刚才用力过猛。一条深深的口子直插进他的腹部。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动手。”彪哥坐在一旁发出低沉阴线的声音。
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更何况现在的马一瓶的手中只有一把酒瓶短刀。而彪哥那边有十多个汉子。每个汉子的手中都是一把枪刺。这东西又长又锋利。因此。沒一会的功夫马一瓶便被逼到了墙角之处。好在他身高体大臂力过人。这才沒受到多大的伤害。但是。周围的枪刺已经慢慢的逼近。他只有慢慢的往后退缩。
墙。挡住了他的后退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