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锋利的枪刺向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的马一瓶身上扎來。马一瓶心里暗暗的起急。他抡起酒瓶短刀一个反冲锋。紧接着身子往后一甩。跳到窗口处。也不管现在是几楼了、也不管底下有沒有什么了。先跳下去再说吧。
“嗖”的一声。马一瓶翻身从窗口处蹦了出去。
好在这是一个二楼的包房并不算高。可是最倒霉的是下面是一个摆放垃圾桶的地方。什么剩菜汤、破菜叶的一桶桶的散发着恶心的味道。马一瓶一头翻下去。“咣。”的一声。正好一条腿沿着泔水桶的边扎了进去。泔水桶立刻激起姜黄色的汁液。不管那么多了。他浑身扯黄翠绿连滚带爬的从泔水桶中翻出來。带着浑身的恶臭和半条麻木了的腿叫上一辆出租车飞一般的跑了。
当马一瓶驾车來到红云公司外面的时候。见王磊、李嘉欣等5、6个人被几十个手拿长枪短棒的人逼着。步步后退。看样子这里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磊、嘉欣你们上车。”马一瓶在出租车里大喊。
车租车挤的满满的。司机师傅咧着苦瓜一样的嘴将车开到极速。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就听见“咣”的一声。车后胎放炮。马一瓶等人从车里钻出來。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
“你们几个沒给钱呢。”司机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马一瓶翻兜掏出一张钞票扔了过去。然后和几个人直奔一家私人诊所。他们都是皮外伤。本來就很好处理。只不过马一瓶身上的伤处理起來比较费劲。主要是他身上的泔水臭味让主刀医生有些皱眉。
私人诊所有时候最讨厌流氓地痞到这里医治、有点时候却非常希望痞流氓到这里來医治。因为有的地痞很无赖。治了病却分文不给;有的地痞很仗义。本來花一百元却能给出二百元。就拿马一瓶來说。还沒怎么着呢。就已经扔出來一捆钞票。不用看就知道是整整的一万元。看在钱上。哪个不兴高采烈的尽心服务。
医生给马一瓶特殊治疗。首先是给他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给他处理好伤口缠上绷带。最后又给他换上一套免费的衣服。夏天的衣服又薄又短并不值几个钱。主要是态度问題。
马一瓶激动的无可无不可。临走的时候又掏了一捆钞票扔给医生。这才和兄弟们离开诊所。远去。
前台的家是不能回了。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北县。他们坐上两辆出租车直奔北县。在路上王磊说:“马哥。这几个人表面看是冲着咱们來的。但是。他们主要的目的是冲着迪哥。好像和北县的打黑有关。”
“怎么回事。”马一瓶问。
王磊接着说:“那个彪哥肯定沒那么大的胆子來挑事。主要是有个后台挺厉害。据说这人还是北县的一个被撤职的局长和他的一个手下。还据说那个手下曾经得过全公安比武大赛的前八。有钱有权有低位。看起來來头蛮大的。”
“还据说什么。”马一瓶接着问。
“据说他们这次是发了狠要把迪哥和、和您一起都灭掉。”
“靠。马勒戈壁的。还反了天了。”
马一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此刻虽然心里有些嘀咕。可是他并沒害怕。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后面有吴迪这个神鞭小子还有三江集团这个大树。要黑的自己手下还有几十号人马。怕个鬼。目前最要紧的是将兄弟们集中起來。然后找到吴迪。只有这样才能一招制胜。
......。
吴迪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过后。有些不以为然的问:“马哥。那也不至于在这里关上门窗吧。是不是太胆小了。”
“你不知道。今天白天王磊在大街上碰到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那家伙在前台镇路过面。以防万一小心点不是坏事。”
原來是这样。吴迪笑了笑。问道:“马哥。我听你的。你让我往哪冲就往哪冲。管保什么全军前八还是后八的。准定叫他变成王八。妈的妈姥姥的。”
这时。王磊从外面进來。俩人來到马一瓶的近前悄声的说:“马哥。咱们的人到的差不多了。是不是现在就出发。”
马一瓶看着吴迪好像在询问。吴迪想了想春城这边已经沒什么大事可做。待着也是待着。利用这个机会到前台去一趟找那个李刚的晦气。妈的妈姥姥的。
“走。”吴迪轻轻的说了一句。
在长途客运站的大院里齐刷刷的停着5辆大面包。马一瓶拄着拐上了第一辆车。吴迪也跟了上去。其他的兄弟也都纷纷上车。5辆大面包拐出客运站之后。像刮起一路旋风一样的來到前台、來到红云公司的小楼前。
小小的办公楼里灯光闪烁。吆五喝六的吹牛逼的声音传的老远。这大半夜的像鬼叫门一样的难听慎人瘆人。
“嘀嘀。”马一瓶狠狠的按了几下车笛。
小楼里灯光瞬时熄灭、吆五喝六的声音也瞬时停了下來。紧接着从里面窜出几十个大汉。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枪刺。这些人一出來就自动站成一个大大的弧形将5辆面包车來了一个半包围。
马一瓶这边也不示弱。这些人也纷纷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