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裴度旁边的男子,正是威远侯府的嫡孙李玉荣,也就是李小侯爷。
原本,侯爵不能世袭,但李玉荣得了当今天子的敕封,十五岁便袭了爵位。
而今,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生得身材高大,目若朗星,眉峰如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锐意锋芒,以及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说话间,忽然又有一位美男子莅临,英俊挺拔,气宇不凡,相貌堂堂。
乃齐尚书府的嫡子,齐玖远。
齐尚书乃当今皇后的兄长,又身居高位,齐府一门显赫至极。
三个不同风格的美男子站在一起,格外养眼。
众贵女不禁羞红了脸,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京城四大贵公子,一下来了三位,众人怎能不喜出望外,今日这个宴会价值千金呀。
若是还有一位是谁?自然是名动天下的寿王殿下。
齐玖远与二人交谈之际,目光偶尔落在卢雪砚身上,不禁勾唇一笑。
话说,齐玖远已经送上贺礼,跟众人寒暄几句,随即离开了。
齐玖远一走,氛围轻快不少。
“刘兄!可把你盼来了,走,去我的地儿。”李玉荣遂一手搭上刘裴度的肩膀。
“小侯爷,你什么时候跟齐公子有交集的?”刘裴度道。
“都说了,叫我荣弟,不要叫小侯爷!”
刘裴度莞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荣弟。”
李玉荣满意一笑:“我跟他不熟,我还觉得诧异,他怎么来了!”
“原来如此!”
二人有说有笑,一同去了荣光院。
“见你一面,真是难于上青天,上次约你喝酒,你也不出来。”李玉荣语气有些恼意。
刘裴度笑得温和:“荣弟,我又不是你,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最近忙着准备春闱,哪里还有清闲日子。”
李玉荣同情地拍了拍其肩,笑嘻嘻:“那弟就恭候兄的好消息了。”
“话又说回来,上次那人如何?还顺手,若是不习惯,我还有其他人。”
刘裴度笑了笑:“你说钱四啊,嗯,想来,应该非常顺手。”
李玉荣不疑,笑道:“那便好!”
这时,刘裴度忽而递过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给你的。”
“好端端的,给我银票作甚?”李玉荣满面疑惑。
刘裴度神秘一笑,想起卢雪砚给自己银票的认真表情:“这是你该得的,好好收着便是,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刘兄行事自有章法,且一向说一不二,想来定有妙用,遂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酒有花,闲饮东窗,二人推杯换盏,惬意无比。
这时,刘裴度忽而神秘一笑:“荣弟,你可知你家老夫人大办寿宴,是何用意?”
李玉荣接连喝了三杯,才毫不在意道:“祖母都耳顺之年了,自然应该大肆操办,还能有什么用意?”
刘裴度放下酒樽,看向大大咧咧的李玉荣,挑眉淡笑:“荣弟,你当真不晓?”
“刘兄,你怎么也学文人那一套,就别卖关子了。”
“小侯爷,你家老夫人是在替你相看姑娘。”
“什么!”李玉荣刚痛饮下一杯,直接被呛住了,剑眉圆瞪,俊脸涨红,令人忍俊不禁。
刘裴度微微点头,饮下一杯,目光深远,神色怅惘。
话说,李玉荣咳嗽许久才缓过来,遂以手扶额:“刘兄,你,你,怎么知道的?”
刘裴度垂下眼,语气淡淡:“寿礼何须给所有贵女下帖呢,你家老夫人的意思很明显了。”
李玉荣扔下酒樽,按着俊眉,满脸烦躁。
遂无奈道:“也不知道祖母怎么想的,一天到晚变着法给我找夫人,也不问问自己孙儿的意愿?果真是年纪大了。”
刘裴度闻言,缓缓晃动酒杯,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沉色,复杂难懂。
事情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李府与卢府结亲,对两府而言,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是,当今那位怎么会应允呢?
如此心急,只怕会加重那位的忧惧。
想到这里,刘裴度不禁敛眉沉思起来。
“算命先生说过了,我天生就是打光棍的命,一辈子都讨不到夫人,我都坦然接受了,但是祖母偏偏不信邪,还在玩这一出!”
“小侯爷,休要胡言乱语,小心一语成谶啊!”
“不管如何,我绝不成亲,我可不能再祸害任何姑娘了!”李玉荣神色凝重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