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我哥是傻子,被一大妈算计了都不知道,老太太,这些话很难听,可源头上来说,还就是您犹豫不决,没说清楚造成的。”
“话听多了,到时候您让人家一大妈怎么想?”
听着,聋老太太的神色已经凝重下来,何雨水看她这样,没有再多说,松开她的手,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让老太太好好想想吧,关心她的这些人中,有一个心中有怨的何雨水已经够了,不要再出现另外一个“何雨水”了,不然以后她跟这个院里的一些人,真要断了情分了。
走出屋子,何雨水看了看一大妈的屋子,微微一笑,抬脚就往中院走去。
屋里,聋老太太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悠悠一叹。
回了神,看到何雨水已经走了,她苦笑起来,这丫头,今天真是好好给她这个老太婆上了一课啊。
她犹豫不决,一来是一直以来跟傻柱的情分,二来则是她担心说开了增加一大妈的负担。
可今天何雨水的话让她算是明白过来了,是啊,自己这个老太婆一边让兰丫头照顾着不给一个说法,一边又想着傻柱那孩子的事,这算个什么事呢?
“罢了罢了!”,聋老太太眼中多了几分决断之色,她都活到这个年纪了,真要以后卧病在床,大不了几天不吃饭,也就去了,如此一来,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这一夜,聋老太太想了很多,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拿着拐杖,慢悠悠走到中院,敲开何雨水的门。
何雨水正睡得香呢,听见动静开门一看是老太太,她有些愣。
“老太太,您是起得真早。”,何雨水苦笑一声,聋老太太白了她一眼,道:“你倒是睡得香,可我这个老太婆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
“好吧,怪我!”,何雨水做出投降模样,聋老太太笑了起来,道:“行了,别作怪了,知道你今天要回去,话我会跟你哥哥好好谈一谈,你这丫头回去别想太多,明白吗?”
闻言,何雨水看着聋老太太,神色认真起来,轻声道:“老太太,您有决定了?”
“有了!”,聋老太太点头,有些唏嘘道:“枉我这个老太婆自认为看得透,可到头来,还是你这小丫头点醒了我。”
“你说得对,是该有个决断了,不然以后因为我这个老太婆的事,又要生是非了。”
何雨水微微点头,拉着聋老太太的手,道:“老太太,您啊,活得自在些吧,这是现在我这个小丫头能为您做的了。”
聋老太太听着这话,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手,笑道:“听你的,活得自在些。”
何雨水笑了,扶着聋老太太转回后院后,她回到中院,洗漱一番后,把自己的屋门关好。
走出院门,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微微一笑,以后啊,再回来,看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了。
傍晚,下了班的傻柱与秦淮茹有说有笑返回四合院,感觉到傻柱没多大变化,秦淮茹心中的不安少了一些。
回到中院,看到何雨水的屋门关好,知道她又离开了,秦淮茹顿时又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她放松下来呢,就看到聋老太太来到中院,进了傻柱的屋,秦淮茹一看,就想过去,可忍住了。
“老太婆,你又要干嘛?”,秦淮茹心生怨念,何雨水的变化已经让她不安,现在聋老太太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屋里,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坐下后,才笑道:“老太太,您这腿伤好了,以后又可以溜达了。”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看着这孩子,她多了几分复杂,道:“孙儿,坐下,我这个老太婆有些话要跟你说。”
傻柱愣住,昨天妹妹何雨水说的话他还没想明白呢,今天老太太又来!
坐下以后,傻柱有些抑郁道:“老太太,您可别说我活得稀里糊涂的这种话了,雨水那丫头昨天可是把我说得懵了。”
看着他,聋老太太苦笑起来,你可不是活得稀里糊涂吗,自家的妹子跟你越来越生分你没发现,自己以为是善心帮忙,可心有念想被人钓住,就没想个明白,帮着人家养家。
我这个老太婆敲敲打打,可你这家伙又兜兜转转的又转了回去。
都这样了还不算活得稀里糊涂,什么才能算呢?
苦笑以后,聋老太太郑重起来,看着傻柱,道:“孩子,你真的要这样继续跟秦淮茹纠缠下去吗?”
听着这话,傻柱下意识的就想要岔开话题,可被聋老太太盯着,他脸色微红,道:“老太太,我就是看她家困难,帮个手而已。”
聋老太太听着这话,她心中一叹,原来到头来,自己还没有雨水那丫头看得明白啊。
“孩子,你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吗?”,聋老太太目光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真要有那个念想,我这个老太婆去跟贾张氏说。”
“你这孩子这些年对她们家也够意思了,她贾张氏要是敢拦着这事,就让大家来评评理好了。”
见老太太一副认真模样,又听着这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