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下的太急了,魏光明那时带着工人回矿场,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程呢,天上就开始下大雨。 所有工人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往矿场疯跑,魏光明落在了最后,气得魏光明又是一阵大骂。 紧跑慢跑,到了矿场还是被淋湿了衣服。 晚上魏光明生病的时候,是小陈首先发现的,他是来和魏矿长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打黄皮子? 魏矿长白天对他委以重任,那他就要当好这个头,不能辜负了魏矿长的信任。 当晚,他趁着快睡觉的空隙,来到村委会找到了魏矿长,一连喊了几声,都没听到动静。 想着魏矿长刚和村民结下梁子,肯定不会去村子里转悠的,那唯一的可能是魏矿长还在村委会,应该是他喊的声音小。 今天打黄皮子就属他最积极,魏矿长对他是有好感的,于是他就大着胆子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瞅到魏矿长躺在床上直哼哼。 当即冲过去,问了魏矿长好几声,结果魏矿长只是哼哼,连话都说不上来了,他摸向魏矿长的额头,烫的吓人。 他明白过来,这肯定是下雨的时候淋湿了,受了风寒,于是他知道,他表现的机会来了。 冒着大雨去村子里把村医喊来,村医就是村里的老拐头,眼么前,下着大雨,又不能去镇上,只能委屈一下魏矿长让村里的村医给看看。 老拐头来了直摇头,说看不好。 小陈当时就急了:“你放屁吧,一个小小的风寒你看不了,我看你这个村医就是吃干饭的。” 老拐头也急了:“小年轻,我劝你说话客气点,我一把年纪了,轮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的。” “那你看,赶紧给我看好,打针吃药都行。”小陈看着魏矿长在那直哼哼,这肯定不好受啊,脑袋都要烧傻了。 老拐头俯身翻看了一下魏光明的眼睛,还是摇摇头说:“看不好,眼睛奇怪的很,真是奇怪。” “奇怪你娘啊。”小陈怒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杨家庄的人,对魏矿长心生不满,你不给看是吧,你要是不给看,你看我告不告你。” 老拐头沉着脸:“这话是咋个说的,哪怕杨家庄的人对魏矿长再心生不满呢,我也是个医生,医生那是不分坏人的。” 小陈的口无遮拦,对他这么个老头子说话也不尊重,老拐头阴阳怪气的拐着弯骂了魏光明。 小陈却没心思去细听:“那你赶紧看。” “我确实看不好啊,多少年也没遇到个这么奇怪的事,我只能先给你点退烧药,降了烧,不至于把人给烧傻了,你还是去县里的好。”老拐头放下几包药,当即一拍屁股走向了夜色中,对于小陈这个后生,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小陈还觉着老拐头因为是杨家庄的人,对魏矿长心生不满,不过好在那村医给了几包退烧药,足够了,明明就是受了点风寒,吃完药明天就好了。 给魏矿长喂了药,他没离开,坐在床头跟前,守着魏矿长,等明天魏矿长好起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到一夜没睡的他,魏矿长不得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也就是在后半夜的时候,吃完退烧药的魏矿长睡得还挺安稳,可到了后半夜,魏矿长竟然趴在床头上吐了起来。 被村民那么一气,魏矿长晚上都没吃饭,现在吐的也是一些胆水,小陈拉开了灯,想给魏矿长再喂点开水,光这么吐怎么行,得补水。 拉开灯的一瞬间,他吓坏了。 看着魏矿长吐出来的胆水,竟然是黑色的。 要是黄色的胆水,他还不觉着奇怪,可是黑色的胆水,他哪里见过,这说明魏矿长不单单是简单的受了风寒。 又想起那村医说的话,他只觉得冷汗直流,跑到外面把工地上的工人喊了起来。 工人被扰了好梦,对小陈的话只觉得荒唐,直骂小陈大半夜的疯了。 架不住小陈的招呼,等和小陈一起来得时候,他们不再觉着小陈疯了,而是魏矿长疯了。 是不是真疯不知道,反正他们没看到小陈口中所说的,魏矿长躺在床上直哼哼,魏矿长趴在床头前吐了黑水,到现在都动不了呢。 一动不动的魏矿长他们没有看到,而是看到了手舞足蹈的魏矿长,精神的很呐。 “小陈,魏矿长这不是没事吗?跳舞?能动啊?” 小陈知道之前的情况,对魏矿长反常的行为觉着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跳个屁,你没看魏矿长失心疯了。” 当众给他们跳舞,这哪是严肃的魏矿长能做出来的事。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