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反应过来,对啊,可以喊萧家侄子帮忙。
他们经常能听到从萧宅里传出来的打拳声,这些孩子们不怕苦不怕累,打起拳来个个精神抖擞。
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
有了实战的机会,孩子们都很高兴,石头师父总说经验都是从实战中积累来的。
人生在世,总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怎么出手都是有讲究的。
得到林秀兰的点头后,几人就跟着村民们撒丫子跑了。
现在有村长坐镇,想来李婆子、萧大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萧千禧摆了摆手,就把银针就从他们体内收了回来。
只不过她的速度很快,其他人根本没有发现。
最先觉出身体有变化的是萧大山,他动了动肩膀,居然不疼了,甚至觉得从未有过的清爽。
“我能动了!一点都不疼了!媳妇你快试下!”萧大山欣喜地喊萧白氏,让她也试试。
李二郎也踢了踢腿,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他刚往起一站,就被村长凌厉的眼神逼退了,重新乖巧地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巷子里又响起吵闹声。
“呸,什么东西!也敢来我们家撒野!我打的就是你!”
“你个泼妇、悍妇!偷了东西,还有理了?你给我记好了,这事没完!我身上的伤,定当双倍奉还!”
“得了吧,刚才是谁让我骑在身上打,还敢说大话!要不是有萧家侄子拦着,我非得打得你满地找牙!污蔑我,就该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处处与我比较,没我嫁得好,没我家田地多,就连红花也没我家长势好,肯定是你心生嫉妒,才起了歹心!偷了我们的,赶紧还回来,要是被我们找到了,你别想好过!”
两个妇人隔着萧千文,跳着脚对骂。
口水喷了萧千文一脸。
等着他们前脚进了老李家,萧千武、小叶子也带着另外两户进来了。
“村长,你看这个疯婆子把我给打的,我……我没脸见人了我!他们偷了东西死不承认,还动手打人!真是没了天理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村长,我们刚采摘红花回来,就看到这个泼妇气势汹汹地上门,二话不说就揪我的头发,你看我这块都要被她给薅秃了!
说我们偷东西,我还要告她殴打人呢!再说了,她都不要脸的动手了,凭啥我就得站着被她打!我那是正当防卫!”
旁边的村民也开始控诉,“村长,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也不曾得罪其他人,就是跟他们有过地皮上的纷争,我们的红花肯定是他们偷的!”
“你们别血口喷人,我们家世代清白,就没有做过那偷鸡摸狗的事!村长,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偷过他们的红花!否则,就让我家的红花全都烂在地里,卖不了钱!”
这还真是个实在人,别人发誓都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他倒好,用当下最在意的东西,倒是有几分真诚。
他们说话的时候,萧千禧一直注意这大家的微表情,从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
“婶子,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红花被偷了的?”
“就是早晨!我们背着家伙什到了地里一看,全是叶了,一朵红花都没有剩!”
另一个村民满是自责,“要是知道遭了贼,我就不回来了!昨天在地里的时候,我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你婶子非说我是激动的,给我眼皮上贴了个茶叶梗,原来是凶兆!我要是一直守在地里就好了!”
萧千禧的手指下意识地轻弹,“按照叔叔、婶子们说的,这红花只能是晚上被人偷了。”
然后她转向“被告”,“那敢问叔叔婶子,昨天夜里大家都在哪里?可有人证?”
“晚上还能干吗?跟我婆娘睡觉呗!”
他一说完,引得周围的村民一阵哄笑。
庄稼人干活重,又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为了省点灯油,一般都睡得很早。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萧千禧用小挎包做掩护,从空间取出来了微型测谎仪。
这个东西,可在“印钱案”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只要被它控制后,被问话的人就只能说真话。
她用手一挥,几个测谎仪就落在了“被告”的后颈上。
微型测谎仪的外形是蜘蛛的样子,此时它的步足已经勾住了他们的皮肤,连接到他们的神经中枢。
“李婆婆,我在问最后一次,大山叔家的红花是你偷的吗?”
“不是!昨天晚上我哪里也没有去,不是我偷的!别听萧白氏冤枉人!她就是个狗,东西丢了,见人就咬!”李婆子理直气壮。
萧白氏立马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老不死的妖婆,你说谁是狗呢!”
“谁乱咬,谁就是狗!”李婆子掐着腰,不甘示弱。
村长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