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练剑,五岁进剑冢,七岁引剑入体,从此人生牢牢与剑绑定,从未想过还有第二种可能。
“不知道就一个一个试。”傅长宁将她扶起来,看着她泪痕斑斑的脸,认真问。
“你想学习法术吗我可以教你。”
“还有炼丹,画符。”
“阵法我也会一点,不过通得不多。”
“或者机关术,上次看你很感兴趣,成为一名墨修也不错。”
沈爱池一下被逗乐了,接过她的手帕,擦眼泪,“那你会被沈家和褚家一起追杀,他们会骂你把我拐上歪路。”
傅长宁故意叹气,“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是为了你呢。”
沈爱池噗嗤,破涕为笑。
第二天,沈爱池就调整过来了,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清醒时候的她还是很骄傲的,就是,她真的像傅长宁说的那样,开始尝试新鲜事物了。
第一次过来,看见她在跟着傅长宁学画符,云寄书还很是松了口气。
第二次过来,发现她开始研究起了丹炉,云寄书有些茫然。
第次过来,被新手沈爱池和旧手傅长宁,第一次联手尝试布置下的阵法困住的云寄书“”
如沙站在一旁大笑,笑得肚子疼。
吃完饭,如沙问她们什么时候过去逍遥阁。
已经把新鲜事物都快尝试完了的沈爱池意犹未尽,道,“要不,今天就去我可好奇你们宗门了。”
“行”如沙答应得很利索。
逍遥阁确实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人到了后,发现山头由一块大青石打磨而成,上边写着非常原始稚嫩的笔画,个大字,“逍遥阁”。
如沙说话大喘气“这是我们祖师爷”
“他孙子,也就是我们现任掌门,年幼时亲手提笔的”
两人“哇”
一旁守山门,原本昏昏欲睡的老头一下清醒过来,鼻涕泡都没了,哇哇叫起来,“如沙丫头,可不兴这么对外宣传我黑历史啊门规第九条,小心我罚你扫山门”
如沙欢快大笑,拉着两人速度溜走了。
逍遥阁的日子实在是很快乐,这个宗门从上至下,似乎都贯彻了宗门名字的这“逍遥”二字,能多放松就有多放松,来这四天,傅长宁和沈爱池就接连参加了场篝火晚会,两场早茶会,两场全羊宴,以及一场钓鱼比拼赛,吃得两人觉得肚皮都圆滚了不少。
虽然如沙告诉她俩,这其实是错觉。
她吃了十几年,都还没胖呢
这里边手艺最好的就是如沙她师父,一个白头发胖乎乎满面红光的老头,如沙有什么奇思妙想,都由这个仿佛许愿机一样的师父负责实现。
没多久,沈爱池就陷入了全新爱好不可自拔,跟着如沙师父一块学下厨。
虽然她做出来的东西,四人当中,包括她自己都不乐意下口。
每次人找借口躲开的时候,都气得沈爱池哇哇大叫,然后自己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尝上一口,一时辣得快升天,一时又酸得眉头皱成皱桔子。
逍遥阁的日子快乐却短暂,七八天后,傅长宁就收到了云寄书带来的消息。
离开花叶派之前,傅长宁拜托了云寄书,帮忙打听花叶派有没有人手里有能修复识海,或者说真灵的法宝。
所谓识海,居于上丹田,乃神识栖息之地,于不存在神识的凡人来说,真灵就是神识,用于转世投胎之用,傅长宁想要修复识海那道裂缝,找二者相关的灵物皆可。
云寄书当时答应了,但此时,反馈过来的情况并不乐观。
能修复识海和真灵的灵物太少了,且都是极珍贵之物,有价无市。云寄书自身才是练气,接触的多是外门的弟子,能打听到的本就少之又少,少数几个有所耳闻的,去问了一圈,也要么不承认,要么就是不乐意卖。
傅长宁不得不从逍遥阁回来一趟,亲自上门。
但云寄书这个宗门内公认的好人缘都问不到,她一个外人就更没可能了。
傅长宁在逍遥阁待到了十月中旬,出门游玩的兴致渐渐淡下来,计划回归元宗了。
走前,她又回了花叶派一趟,去找之前一个被她磨得已经隐隐有所动摇的老弟子。
结果这回吃了闭门羹,敲门半天没人应。
行吧。
傅长宁原准备再等一会,但如沙今天忽然起意,陪她一起过来,叫人和她一起等不太好,就放弃了。
两人离开,没多久,小门被人从里边打开,自水意天阑回来后,闭关至现在的澹台明月打着哈欠,饥肠辘辘,出门觅食。
门刚推开,就被人拉住了,同院的师兄鬼鬼祟祟往外看,见外边没人了,这才松口气。
澹台明月皱眉看着他落在身上门闩上的手。
“放开。”
声音极其冷淡。
花叶派占地比归元宗小许多,练气后期的弟子多是一起住,不过比中期好些,是两人一个院子。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