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人一狼躺床上,相对无言。
舒笑看了他一会,久久吐出:“顾知言,我们试一下吧!”
顾知言一半欢喜,一半担忧。
很快,那绿眸渐渐放大,出现不着寸缕的美躯。
他喘着粗气,慢慢靠近,轻吻着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轻抚他。
一具浑然有力的身躯猛然压在她身上。
炙热的唇吻落至她每寸。
她迷离地闭上眼睛,抿紧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他始终没有φ。
那绿眸泛着几缕红光,他哼哼几声,猛地跳到地上,撞开门,跑了出去。
两滴热泪缓缓从她眼角落下。
一匹野狼在外狂挖土,泥土四洒。
渐渐挖了一米深,它仿佛感受不到累。
榕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一只鸟儿飞到新坑上啄土,像是要建新巢。
顾知言微微睁开眼,看到鸟儿要朝下拉屎。
他立马从坑里跳了上来,惊的鸟儿飞走了,刚到肛门的屎都憋了回去。
舒笑气鼓鼓地朝他走来:“啸啸,你挖那么深的坑干嘛?”
“要是春姨没注意看,摔到里面怎么办?”
顾知言就像受训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用爪子将土填回去。
舒笑弯下腰,捏捏他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