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她倒杯温水，都得引火烧水。
舒笑蹲在地上，拿着旁边所剩无几的树枝，扔进灶口，再点燃火柴，可火柴还没到灶口就灭了，才发现这个火柴有点潮湿。
抬头看屋顶，好几个破洞，估计是之前下雨淋湿，还没干吧。
她引了一次又一次，都引不着火，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下。
不知是感到生活疾苦，还是烦躁。
顾知言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一旁看着她。
想帮，又怕她生气。
他知道自己刚刚失控，差点杀人了。
舒笑扔下火柴，抱腿哭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轻轻地哼哼几声，像是在安抚她。
随之，他叼着带绳子的水桶，扔进井里打水，再用牙齿咬着绳子，拉水桶上来。
俯下身，头穿过水桶把手，放至脖子，担起水桶，慢慢走进厨房，将水桶放在灶台旁边，再叼着葫芦水瓢装水，倒进锅里，用爪子抓锅盖盖住锅。
舒笑默默移开位置，让他引火。
他叼起一旁的垃圾袋，用爪子往灶台里塞。
再跑出去，叼着两块石头进来，蹲在灶台前，用两前爪，一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