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员工会恨你的。”
岳芒幸严肃的表情一松,说“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目标啦。即使是斯德哥尔摩,在无法反抗时,起码能让自己感觉舒适一些。”
见队友们没反应,岳芒幸挠头“又抱怨又怂,是不是显得太没出息了”
梅蒋尉“没事,负司里没出息的家伙很多,大家都是过一天算一天地混口饭吃。”
施仲壶“所以负司里的生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梅蒋尉“想得开、足够傻就能觉得生活还行;觉得自己被骗、被害了,就容易不幸。不幸的类型死得比较快,所以负司里的老员工主要都是逆来顺受的傻瓜。我们都已经被负司所驯化。”
梅蒋尉“你愿意用死亡来捍卫你的尊严吗如果你认为活着比尊严更重要,那么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负司的奴仆,就像这个情绪场的原住民成为生子娘娘的死忠。”
施仲壶“遵守一个公司的规则,就叫成为奴仆吗”
岳芒幸“重点是这老板拿捏了所有员工的生死。它一开除你你就死了。”
施仲壶“救命之恩,还一命好像没毛病糟糕,我好像已经陷入了负司的逻辑圈中,开启了被洗脑。”
梅蒋尉“以这个逻辑说,老员工都是知恩图报的好人,而那些签了约又对负司满怀恨意的,则是白眼狼,活该被负司弄死。”
小绒毛想趴下,但肚子不让,只好侧躺,同时思考这几个本在研究生子娘娘的人类,为什么研究起了负司。
小绒毛负司与生子娘娘有那么像吗但负司员工自己的魂体好像生不了孩子现在能怀孕是因为借用了情绪场原住民的身体。
逐渐又开始不参与谈话的木柔视线扫过小绒毛的肚子,瞳孔缩了缩。
小绒毛高兴我吓到木柔啦。她要把我写成恐怖片段啦。
但木柔没有立刻动手写,她只是远离了队友们几步,突然显得有些焦躁。
施仲壶见状试探着问“木大大,你发现了什么吗”
木柔的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说“别继续在这里提我们公司的事情了。”
顿了一下,木柔又说“也许其实是可以提的,只是我不会再提了。”
然后木柔请大家都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把自己独自锁在里面。
岳芒幸“单独一人待着一般不是会更容易害怕吗”
梅蒋尉意味深长地看向岳芒幸“你怎么肯定她是单独一人恐怖小说写手,最擅长幻想自己身边存在无数的小伙伴。而在有情绪能量与特殊情绪场环境加成的条件下,有几率让幻想成真。”
岳芒幸“”
院内的工作人员路过时见人一猫戳在木柔的房间门口,笑道“是木柔情绪不好暂时不想见到你们吗孕期确实容易情绪不稳定,今天你们体谅一下她,过几天说不定就轮到她体谅你们了。”
施仲壶顺着工作人员的话说“我们理解的。普通孕妇也有这类问题,不是转生式怀孕特有的,我们在院外见过不少。”
梅蒋尉指向小绒毛“比起那个来,这猫现在的情况有没有改善方法就比例来说,它的肚子好像格外大”
工作人员叹气“小孩子的身体本还不具备怀孕的条件,所以一旦他们怀孕,胎儿给他们造成的负担会格外大。男性也有这方面的问题。等到生产时,问题会更严重。”
作为男性怀孕者的梅蒋尉和岳芒幸“”
工作人员笑起来“也不用过分紧张。我们待产院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大家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有我们照料,你们不会因为怀孕和生产本身的危险而死亡。但”
她说着看向木柔的房间门,继续道“如果因为过分害怕危险而自我折磨其实绝大多数情况我们也能及时阻止你们。”
人一猫nc女士,你话语中间那停顿,让你的结论显得不太有说服力呀,倒更像是带有威胁的意味。或者,你对我们说这番话的核心目的本就不是安慰,而就是在威胁我们乖乖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