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诗诗楚楚可怜的样子,云太妃不仅没有心生怜悯,反而气恼,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忽然站起身,走到傅诗诗面前就给了她一巴掌,“本宫当初就是被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欺骗到的,本以为你是需要呵护的小白兔,本宫处处依着你,哪怕你犯了错,本宫也不忍心责罚,却养出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敢联合外人对本宫下毒。”
小语没想到云太妃会忽然站起来,赶紧走过去扶着她。
“本宫就想知道你是如何狠下心对本宫下手的?”云太妃一巴掌还没解气,又一巴掌扇在了傅诗诗脸上。
傅诗诗两边脸都被云太妃打了,她扶着一边的脸颊,阴森森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如何狠心的?为什么不能狠心呢?你我这么多年的母女之情,竟然比不过刚嫁进王府的司慕雪,这让我如何不嫉妒?如何甘心?”
见傅诗诗终于不装楚楚可怜了,云太妃冷笑,“本宫自认为从来没有薄待过你,你从哪里看出来本宫对司慕雪比对你好的?”
傅诗诗倔强地看着她,凄惨一笑,对她吼道:“你让司慕雪给我选郎君,她选了那么差的郎君,你还赞同,她分明就是想要侮辱我,而你还纵着她。”
云太妃气结,只觉得这么久的培育之情全都喂了没良心的狗,她被气笑了,“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觉得司慕雪在羞辱你?本宫在纵着她?我们分明为你选了一个好夫君,你却只管他的品级高低,而不管他的人品如何。”
云太妃摇了摇头,满眼失望,“这么多年,本宫教你的东西,看来你全然不记得,只记得荣华富贵和虚荣。”
傅诗诗不说话,只是瞪着她,觉得云太妃只是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和司慕雪一伙的。
司慕雪看着傅诗诗还不知悔改,不知悔错的样子,只觉得可笑。有些人就是这样,一直顺着她,她觉得理所当然,有一日没有顺着她,她就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
“母后,自从司慕雪来了以后,你就变了,你就是被司慕雪给蛊惑了,还有王爷,你们都是被她蛊惑了,哈哈哈哈。”傅诗诗仿佛像是了疯了一样激动。
云太妃已经不想要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太后,“太后娘娘,臣妾之所以中毒,是因为有人想要谋害臣妾。”
太后目光在傅诗诗和云太妃之间扫了一圈,然后才问,“是吗?若真是如此,姐姐一定会替太妃妹妹做主。太妃妹妹手里可是有什么证据?”
“回太后娘娘,臣妾手里自然是有证据的。”云太妃说着,看向李嬷嬷,“嬷嬷,你将证据给太后娘娘看看。”
李嬷嬷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一包东西,太后娘娘身边的嬷嬷见此,下去将东西拿了过来。
“这里面是第一次本宫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让嬷嬷留下的药膳。”云太妃看到太后打开包装,解释道。
太后让嬷嬷将药膳拿过去给太医们瞧瞧。云太妃从怀里取出司慕雪配的药膳方子,小语接过来,也将药膳方子给了太医们。
司慕雪见此,心中感叹不愧是上一届宫斗里活着出来的云太妃,原来在第一次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防范了。
太医们仔细瞧过以后,刘太医第一个站出来给太后汇报,“药膳里有和药膳方子所写不同的成分。”
云太妃看了一眼司慕雪,她就知道她的好儿媳妇绝对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太后娘娘,臣妾知道有人想要害臣妾,就故意假装被药所伤,就是为了能够让背后之人再有所动作,果然如此,不久就有人在香料里下毒,这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想要害死臣妾,再陷害给臣妾的儿媳,臣妾若是死了,司慕雪必然是死罪。”
太后沉思片刻,看向云太妃,“你可是想到有谁想要害你?”
云太妃点头,“能够害臣妾的人,只能是王府里的人,而且对臣妾很熟悉,对臣妾所居住的房间很熟悉。那便只有傅诗诗了。”
傅诗诗听到云太妃点自己的名字,吓得瞳孔一缩,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可能的,诗诗还在关禁闭,怎么可能是诗诗?就连映月都被关了起来,诗诗怎么行动?”
云太妃眸光闪过寒光,“怎么不可能?你联合外人不就可能了?”
傅诗诗被猜中了心思,嘴上还不愿意承认,“诗诗一直很少接触外人,又怎么能够与人联合陷害母后?”
说到这,傅诗诗还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委屈地反咬一口,“母后,你竟然为了洗清司慕雪的罪名,强行将罪名加在诗诗身上。你若真讨厌诗诗,诗诗以后再也不烦你就是,何必整出这么一出。”
听到傅诗诗的话,云太妃只觉得恶心,“傅诗诗,本宫若真的想要你的命,需要折磨自己的身体?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闻言,傅诗诗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置信一直疼爱她的云太妃会说出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