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对她太过于失望,才会将她给幽禁起来的。”
傅诗诗转头看向司慕雪,讽刺道:“你真是好大的能耐,能将哥哥和母后蛊惑到诗诗的对立面。诗诗在王府十几年都有他们的疼爱,你一来,我就失去了所有,司慕雪,你真是厉害啊。”
司慕雪被傅诗诗反咬一口,气极反笑,“你不过是因为王府有了女主人,便暴露了本性了才是吧?”
说着,司慕雪不再看她,而是转头看向太后,“太后明查,母后她在深宫多年,必然对各种阴谋诡计都了如指掌,慕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在母后面前耍诡计不被发现?”
“太后娘娘,你不要听司慕雪巧舌如簧,她就是诡计多,迷惑了母后。”傅诗诗又哭着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太后被傅诗诗吵的心烦,揉了揉眉心,“我们先找一下是谁下的毒,再说你母后有没有被司慕雪欺骗。”
傅诗诗闻言,坚定道:“诗诗敢做担保,一定是司慕雪害母后中毒的,她就是想要杀了母后,这样,王府里除了王爷,就只有她权利最大了。”
太后挑眉,“你凭什么这么保证?可是有证据?”
傅诗诗扫过司慕雪,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自然是有的,母后身边的香儿可以作证。”
司慕雪皱眉,什么香儿?她都不记得云太妃身边有香儿这个人。等等,她好像记得她有一次去给云太妃看诊,云太妃身边有一个丫鬟就在香炉边添置香料,那个丫鬟,莫不就是香儿?
仿佛像是印证司慕雪所想,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婢女,那婢女的模样和司慕雪脑海里的人就是一个人。
“奴婢见过太后娘娘。”香儿怯弱地上前行礼,李嬷嬷看到是香儿,脸色一黑,她就说什么人能够在她眼皮子底下给云太妃下毒,她竟然没有想到是香儿。香儿平时也不是添置香料的,只不过偶尔会帮秋离添置。
“起来吧,你是来做什么的?”太后看着从进来头都不敢抬起来的香儿,她态度温和了些,生怕吓到香儿。
“奴婢是来指认王妃的。她给了奴婢毒药,让奴婢每日添置少许到香炉里。奴婢起初以为只是延年益寿的东西,前两日王爷派人搜查,奴婢才知道原来那不是延年益寿,而是要折寿的。”香儿低着头,声音低而柔,虽然看上去怯弱,说起话来却很利索,给人一种无觉的可信度。
太后目光扫了一眼镇定的司慕雪,对香儿道:“真的是这样吗?香儿,你指认的这个人可是王妃,如果有半句虚假,你可知道后果?”
香儿跪在地上,“如果香儿刚才所说,有半句虚假,就让香儿不得好死。”
这誓言算是很重了,没有人会轻易拿自己的生死来起誓,看来傅诗诗是有备而来。
“司慕雪,你可还有什么话说?”太后见香儿都已经以生命起誓了,转头看向司慕雪,给她解释的机会。
“罪名成立不应该讲一个人证、物证俱在吗?”司慕雪依旧淡定地看着香儿,“既然香儿是人证,想必傅诗诗应该还有物证吧?”
傅诗诗眼中闪过得意,“这是自然,诗诗可不愿意冤枉人。”
说着,她转头看向香儿,“香儿,将司慕雪给你的东西拿出来。”
香儿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太后身边的嬷嬷将东西从香儿手里拿过来给太后过目。
“这个就是当时王妃给香儿的香料,奴婢不知害了云太妃,否则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做出谋害主子的事。”
王太医也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太后,这是当时老臣从香炉里拿出来的香灰。”
嬷嬷又从王太医手里接过香灰,在太后的示意下,交给其他几个太医。
几个太医轮流过目查看,确定这两种东西成分差不多。
“司慕雪,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谋害自己婆婆,栽赃嫁祸给王太医,挑拨诗诗和云太妃的母女关系,你可真是……”
太后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外面进来了人,“太后娘娘,云太妃来了。”
太后闻言,诧异地看向外面,“太妃不是病况严重吗?”
她目光扫过几人,只见几人面色各异,顾玄澈和司慕雪神色镇定,而傅诗诗则脸色一白,就连香儿也是身子抖了一下,而王太医则是心虚地不敢动弹。
“请太妃妹妹进来吧。”太后将几个人的神色收进眼底,淡定地对外面的人道。
很快,云太妃就在小语和小莲的搀扶下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云太妃脸色苍白,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但是走起路来却不虚,虽然还在病着,却并无大碍,并不像他们说的那般严重。
云太妃走进大殿,目光先是冷冷扫过慌乱的傅诗诗,然后才对太后行礼,“臣妾见过太后。”
“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