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直到袁乘风领着安东尼推门进屋,才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待安东尼进屋后,袁乘风从外面带上了房门。
安东尼还是那样,一见面就是满脸堆欢:“聂,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可不容易,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的话刚落音,笑容就凝固在脸上,两步走到床边,转头一脸震惊看向我:“苏小姐?聂,这是怎么回事?!”
我对他笑笑:“这位苏小姐,是我的前妻...”
他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几乎失声:“苏小姐?!你的前妻?!”
我呵呵一笑:“准确的说,是给我戴过绿帽子的前妻...”
“你杀了她?!”,安东尼满脸震惊。
我笑了笑:“是的...”
“为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看她过的好像挺不错,让我心里不爽...”
安东尼低头沉思了片刻,又抬起头来:“聂,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就算你是中国的判官,可这,会不会也太过分了点?”
我没有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能不能帮我找一间提供殡葬服务的地方,这具尸体需要保存一段时间,还要准备一口棺材,我回中国的时候,再带她回去...”
安东尼走到我身边,扶住了我的肩膀,双眼直视着我:“聂,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撇撇嘴:“伦敦的酒太难喝,女人也太丑,这算不算麻烦?”
安东尼正视着我:“不!你在撒谎!聂,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能不能帮忙?帮不上就算了,等会我去餐馆弄个冷柜回来就是了...”
安东尼似乎是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转身甩手出门,走到门边时站住脚步,回头说了一句:“教会有长期合作的殡葬服务公司,等会你直接把尸体交给他们就好了...”
说完这句,他抬脚就走,我在他身后叫了一声:“喂,小安子...”
他站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我叹了口气:“如果将来,我做了什么你不想看到的事,你还会把我当朋友吗?”
他嗖的一声转身,上下对我打量了几眼:“你现在做的事,就很让我无语!我的上帝,我简直...”,他话到嘴边,狠狠的一甩手,大步走出了小院。
安东尼走后,我给丁铃拨了个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问苏月现在情况怎么样?
丁铃说现在跟苏月两人住在莲花山脚下,请了个心理辅导师为苏月做疏导,戒毒的前期有一些焦躁,但是总体来说挺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我说那就好,丁铃又问我说你那边怎么样,一切都好吗?
我打着哈哈,说我是谁,当然一切顺利啦...
说来也怪,我都搞不明白丁铃是从哪听出来不对劲的,她狐疑着问我,说聂哲,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怪怪的?
我说哪有,你们女人就是疑心重,说完随便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
接下来两天基本没什么事,我该吃吃该喝喝,趁着空闲还去伦敦大剧院看了一场芭蕾表演。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是闲的太无聊了,打了个电话给老爱德华,说你说的那俩骑士,什么瘟疫和战争,在不在伦敦,我想都见见。
老爱德华只略微沉吟了片刻,答应了下来,当晚八点,一辆劳斯莱斯在瑰丽酒店,将我接上了车。
我坐在后座上,对着前面驾车的个“山姆”笑道:“你是00几?”
他头也不回,语气很平稳:“4,先生,我是004...”
我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嘴:“你们都很能打吗?”
他从后视镜里望了我一眼,还是面无表情:“能打?”
“就是打架厉不厉害...”
“哦,我做过测试,拳力有2300磅...”
我对他说的这个没什么概念,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我直接搜索了泰森的拳力,在我的印象中,这个拳台上的猛兽,好像就是以力量著称。
泰森巅峰,拳力800磅,约等于360公斤。
2300磅,是巅峰泰森的三倍,真正的一拳便有千斤之力。
吓得我打了个冷颤,手机都差点拿不稳了,对着前面驾车的4号调侃:“喂,如果有一天咱们俩要打架,你可千万不能出全力...”
他还是面无表情:“好的,先生...”
我撇了撇嘴,这帮人造出来的玩意,再厉害都好,是真他妈不会聊天。
......
赫兹家堪称辽阔的庄园,今天在青翠的草坪上摆了一圈舒适的藤椅,4号领我来到这里时,藤椅上已经坐了两个人。
见我到来,他们两人都很客气,齐齐起身。
老爱德华为我介绍,另外一人看样子有些老朽,只怕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