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害怕什么,乖巧地答应出来。本想去苏保国院子里看看,但门口的小厮说大爷现在正在休息,不方便。
什么方便不方便,只不过是回过味觉得丢人了而已。
苏瑶只问了一句,小厮说不行,她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气得屋里的苏保国大骂:“这个畜生!我说不方便她就不见了吗?真应该让她跪在院子里!”
话是这么说,苏保国终是没脸让苏瑶伺候他,一想起自己折腾一夜也没成事的羞辱,气呼呼去找道士算账去了。
折腾了一日,苏瑶也有些累了,早早便让素云她们下去,靠在床头看书催眠。
“笃,笃笃。”
熟悉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苏瑶放下书,看看沙漏,二月,天还有些短,也冷,不知这个时候这人来做什么。见自己身上穿戴还算整齐,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簪子,将头发松松挽在脑后,起身开窗。
“你,”话没说完,窗外的男人忽地欺身上前,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颊,浑身散发出比二月的夜还要冰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