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毕竟家丑不好外扬。”她轻叹口气,“令堂趁乱摸到我后院,意图轻薄府上的侍卫,不巧被我撞个正着。”
钱落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人在别家府上做客的时候,特地跑到后院,只为轻薄一个侍卫啊!
但眼下显然是人赃并获,陆夭却没有叫她父亲,而是叫了她来。
她强迫自己冷静。
“王妃意欲如何?”
“这话不该是我问钱小姐以及令堂吗?”陆夭沉下脸,“先是在我府上挑衅,接着又摸到后院欲行不轨,把我宁王府当什么地方了!”
钱落葵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新帐旧账一起算的节奏。
“我也懒得兜圈子,两条路,一是我请钱侍郎过来,你们一家三口商量商量,给我个说法。”
“不行!”薛玉茹尖叫出声,一旦叫了钱森来,她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钱落葵也知道不行,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大姑娘,若是被那人知道,家里闹出这样的丑事,日后谈婚论嫁怕是更困难。
明知陆夭的重点在后面,也知道那必定是个坑,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王妃请说第二条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