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慈悲放过了她那双可怜的,樱花一样的唇瓣,转而爱怜地用鼻尖轻蹭她的面颊,和她呼吸相闻几l瞬后,他便又开始转移阵地。
窗外的夜色越发深沉,月亮高挂在皎洁的天际,屋外朦胧的月光和屋内黯淡的烛光一道,摇晃着,映照着,让人心神痴迷。或迷于景,或迷于人。
摇晃的烛光直到夜半才慢慢熄灭,精疲力尽的男女彼此相拥而眠,俊美如天神般的郎君将怀中女郎紧紧搂在怀中,爱怜地在她唇边耳边轻啄,女郎脸上身上尽是绯色,一张脸上满是倦意,毫无所觉地被郎君搂在怀中。
夜半,屋外的风声越发寒厉了,祁简抱着夏柠,心里半点睡意也无,只夏柠觉得热了,两人方才又都出了身汗,所以便一直想离祁简远一点,祁简也觉得身上黏黏腻腻地不大舒服,正好屋里有汤池,便抱着熟睡过去的夏柠下了汤池。
夏柠果然是被累得不轻,便是祁简将她抱在怀里,两人一道浸入汤池,她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如此,祁简便大胆地帮她洗浴起来,夏柠无知无觉泡了一回汤泉,浑身的不适感和黏腻感陡然消散不少,两人泡过汤泉之后,便相拥在床上重新睡去。
只可怜了云石,一个人耸立在寒风中哆嗦着身子,还得算计着时间想着叫醒里面的两位主子。
云石方才送小云和阿梅回了院子,还指挥着她们演了出戏,从方才被夏柠遣回去拿披风的侍女口中试探出了梁珐的计划,于是他便将计就计,利用梁珐挖的暗道,将那侍女打晕装扮好送入暗道里,而他则暗地潜伏在一旁,在梁珐拿着烛台出现时将他的烛台熄灭。
于是,梁珐一次次将烛台引燃,烛台却一次次诡异地熄灭,这一次次的间隔,梁珐只能看清床榻上躺着一个人事不知的曼妙女郎,女郎穿着一身浅紫色衣裙,似乎是和宴会上不大一样,不过梁珐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夏柠回院子后泡了汤泉,换了一身衣裳。
烛火一次次无法点燃,梁珐心里发慌之际给自己壮了壮胆,直接将烛台放在一旁,摸黑便往床榻那边走去。
云石就那样在旁守着,只听梁珐翻身上了床,手在床榻上摩挲一番后,便传出呵呵一阵笑声,接着,便是他有些困惑的声音,像是在自问自答。
怎么没一点反应呢?难不成是药量下多了?不应该啊?”
梁珐摸黑上了床,在床上女郎身上先摸了几l把,过了几l把手瘾之后,才意识到床上女郎竟没有一点反应,以往喝了桃花醉的女郎,只是神志迷糊些,但还是能有些意识的,可昭宁公主今天似乎半点意识也无,他那般在她身上抚触,她也没发出半点声的。这便有些奇怪了,所以他在想是不是给她的药量下得多了,所以她才这般无知无觉。
不过这念头只闪过一瞬,梁珐便将之抛于脑后,今日良辰美景,便是公主没有反应,也不妨碍他在她身上风流快活一把,于是,帐内很快便传来窸窸窣窣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接着,一件件衣衫渐次被扔了出来,云石本想到这儿就可以了,但担心途中另出事故,他便一直待在里面的声音止歇之后。
其间,那位意图哄骗夏柠的侍女还清醒了过来,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听着上首的主子一声声唤着公主的名号,她心里不知怎么想的,竟也轻声应和了几l声。
这样,云石心里便松了口气,直接悄声回了上面,接着,糊弄着安抚了小云和阿梅之后,他便回了公子的所住的院落。
不料都到了半夜,里面仍然动静未消,云石也不敢进去,只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边把着风一边暗叹自己实在命苦,这样的差事也该让临远体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