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几l乎分辨不出彼此,这时,夏柠除了感觉到热之外,身体的反应更加敏感了,热气和水汽氤氲之下,催发了她体内的药性,她红唇微张,贝齿微露,下意识便挂在祁简身上,在热意涌动之着,看着祁简近在咫尺的俊容,她竟呵呵灿笑起来。
如此艳光四射的美人倚在怀中冲他迷蒙痴笑,加之女郎又是自己的心上之人,祁简此刻眼中心中再也顾不得其他,所以,在她仰头热切看他的时候,他不再力求镇定,索性放开性子俯下头颅,任由自己体验梦中所感。
他一手紧紧揽着她腰,这样犹觉不够,另一手紧扣在她脑后,双手不由越束越紧,似乎在跟谁较着劲儿一样,使尽力气将她往他的方向压下来。
这样,两人间即便最轻微的碰触也能让人心神震颤,遑论在郎君凶狠霸道的动作下,女郎无心也无力再想其他,空气中平白增添了几l分激烈的意味,夏柠整个人被祁简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半分,只有越来越高的体温和越跳越快的心脏昭示着她的反应。
良久,祁简才艰难地从夏柠唇边抽离,她的嘴里俨然有一股醉人的桃花香气,让他久久不能自拔,夏柠的眼神迷茫着,只脸上的绯色和娇魅之态越发明显,祁简就不一样了,他的意识越发清醒,眸中的黑色越发暗沉,一双凝着浓郁墨色的眼睛紧紧盯在夏柠脸上。
夏柠被祁简弄得好一会儿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祁简跟她拉开些距离,她连忙倚在他胸口,下意识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着方才被憋闷住的感觉,至于眼前郎君是何作态,她一点儿都分辨不出来,只知道抬头看着他。
可她不知道,她这样的神态,微张着的过分殷红的唇,迷离又纯然的眼神,娇软又似乎带着信任欢喜的神情,这一切一切,对来说仿佛是当场灌了他一盅桃花醉,纵然喝了药的是她,但这会儿,真正醉了的人却是他。
被这样的眼
神看着,
祁简的手指不由从她的后脑勺移到了她的面颊上,
在她滑嫩的面颊上逡巡一圈之后,他的手指在她殷红的唇上使劲揉搓两下,似乎要拭去那过分红润的色泽一般,夏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许是觉得他的手有些恼人,竟张嘴想在他手上咬上一口好让他将手拿开,但那样的触感,却让祁简瞬时浑身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败在她手上半点不亏。
尤其夏柠歇过气后,药性又泛了上来,下意识又在他身上拉扯起来,他本就没有多少的自制力在她的一次次靠近中一点点崩散瓦解。
猛地一下,祁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喉结处,郎君的喉结滚动几l下,脚下步子便迈得大了些。夏柠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时,整张脸已经烧得滚烫,而她身上的紫裙,也在一次次的拉扯亲近中变得不再完整。
这一次,女郎眼中泛着水光,毫无顾忌地扯掉了束缚她,让她感觉到不适的外裙。
祁简就站在床边定定看着她,他当然不会阻止她的任何动作,若她没有将那杯桃花醉喝进嘴里,他或许还能在她面前多当一段时间的君子。
可她偏偏将他的话置若罔闻,还那般轻而易举落进了梁珐的套里,这便怪不得他了,心里多少带着点惩罚的心理,祁简就那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郎笨拙地扯掉了那身极衬她的紫色裙裾,又看着她蹬掉鞋袜,露出那小巧珍美的玉足,她竟连脚趾都那般可爱,祁简素来觉得脚是脏污的物什,可此番却只觉得心动可爱。
于是想也没想便上了手。
“干嘛呀”,女郎娇柔的轻斥声自半醒不醒的唇中溢出,那声音勾勾缠缠,清软动人,像是天上的魔女一般,诱引着男人犯下戒事。
就这般绝伦的艳事,谁又能真的像圣人一般自制自持呢?祁简自认他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
许是觉得被人禁锢住不舒服,夏柠抬了抬腿,想将扰着自己睡觉的人踢走,祁简顺从地松开握着他脚踝的手,悠悠叹了口气,继而毫不犹豫放下了帐幔,将自己也圈在了那方寸之地。
不一会儿,那重重帐幔掩映下的床榻上,便抛出一件件衣物,屋里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映照进了幔帐里,女郎以往轻柔的声音闷在枕间让人心头发痒。
郎君胸有成竹地欣赏属于他的领地,不多时便开始像将军一样巡守征伐,战火起,惹人醉。
寒夜如水,冷风呼啸着摇晃落了树叶的枯枝,枯枝在疾风的吹打下来回摆动,发出簌簌的声响,后山夜枭的凄厉鸣叫让人心中发慌,屋里男女的炙热情思却给这寒夜多添了几l分蓬勃生气。
攻城略地是侵略者的本能,但这位侵略者却也不缺耐心,他一步步声东击西,围追堵截,终于将目标逼至无路可走,而后摧枯拉朽般地占领地盘,彻底将领地收归己有。
野性和征服是他的本能,怜爱和欢喜更是从心中迸发。
领地上似乎接连燃起了烽火,他走过一处,持着武器每驰骋过一处,一处便烽火连天,喊声欲聋,不得不说,虽是初次上战场
,但他真是个耐心的,善于巡守攻城的将军。
夏柠好在神志已经迷离,若她还清醒着,不定会被前所未见的猛烈攻势吓跑。
许久之后,郎君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