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顾遇的指挥,珍珍这一次煮面就很顺利。
面条出锅她还尝了尝,嗯,味道特别棒!
这才是人该吃的面条!
顾遇恢复得好,被珍珍喂过血的小白也恢复得好。
它就靠着三条腿儿蹦跶,蹭到灶膛边儿盯着锅,愣着看着珍珍把所有的肉都装进盆儿里它才满意。
珍珍端着大海碗进屋,小白自己叼着盆儿也颠儿颠儿地跟进屋里。
将盆儿往地上一搁,它庞大的身躯吧唧到地上,小木屋都颤了颤。
就是这么有实力!
珍珍端着大海碗坐在塌边,挑了面条要喂顾遇,顾遇柔声道:“你先吃,吃不完我再吃。”
“再煮一锅面我也能吃完!”珍珍说完就吹了吹面条,张嘴开‘啊’。
顾遇无奈,只能乖乖张嘴。
“我自己来!”顾遇吃完这一口就道,“我的伤好多了!”
“我可以……”
“你不可以!”珍珍故意板着脸气鼓鼓地道,“我生气啦!”
“你竟然不爱惜你的伤,就是不尊重我的付出!”
“我那么辛苦才把你救回来,可是你却一点都不珍惜!”
“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好了!”
“我说到做到!”
“哼!”
珍珍努力做出一副‘超级凶狠’的模样,顾遇忍俊不禁,含笑认错:“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珍珍能不能不要生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
一定好好养伤。”
“算你识相!不过我要观察观察你的改正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生气,给不给你机会!”珍珍又塞了他一嘴面,一本正经地道。
见他笑眼弯弯,珍珍板着脸训斥:“严肃点!生气呢!”
顾遇忙收了笑意,配合她严肃起来。
吃了一半儿,顾遇就不吃了。
珍珍照例捡狗剩儿。
吃得喷喷香。
小白早就吃光了它盆里的肉,然后就盯着珍珍,结果啥都没等到。
不是,面呢?
昨天铲屎的剩一半儿不都全给它了么?
今儿咋就变了?
小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珍珍,仿若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嗷……
虎生艰难!
本来就受伤了,伙食还被克扣!
珍珍可不知道小白戏那么多!
她把锅碗和狗盆儿……呸!虎盆儿洗干净,就去处理剩下的皮子。
等肚子饿了,她就直接去问顾遇该怎么做饭,顾遇动嘴她动手。
有顾遇动嘴指挥,晚上这顿饭做出来倒是能入口。
珍珍十分高兴,感觉自己就是厨神,等回京了她要大展身手,给亲人们尝尝!
与此同时。
山脉外围。
一名年纪挺大的猎户冒着雪进山查看陷阱,结果发现他的陷阱里躺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给老猎户吓坏了。
他连忙把人扛出陷阱,把捕兽夹从他的脚上取下来。
探一探鼻息,还有气儿,老猎户就扛着他匆匆下山回家。
老猎户的家安在最外围的山腰,周遭没有人烟,就他家单门独院儿。
进院儿就是一阵儿咳嗽声儿。
屋里出来一名老妇,老妇扶着门框,看着自家男人竟扛了一个人回来,慌忙走两步去迎:“咋的了这是?”
老猎户道:“他掉咱们的陷阱里了,脚被兽夹给伤了。”
“哟,这可咋整啊……”老妇有些无措地让开身子,老猎户将人扛进屋放到热炕上:“你帮我把药膏布巾子找出来,我去舀点儿热水给他擦擦。”
“喔喔!”吓着了的老妇连忙去找药,男人是猎户,家里常备的就是伤药。
“这后生真俊,瞧他这身儿打扮,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咋大冷天儿的跑山里来了呢?”看自己俺老头儿给柳翟擦洗完头脸,老妇就被柳翟惊人的容貌给惊住了。
心里更是害怕。
怕柳翟醒了会怪罪他们。
老猎户给柳翟处理脚上的伤,他闷闷地道:“他是啥人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是我放的兽夹伤了他,等他醒了咱们就赔罪,他要是不原谅……不原谅就算了。
我们两个老东西早晚也就个死字儿,怕啥?”
老妇听他这么一说,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啊,儿女都死了个干净,这世上只剩下他们这对儿老不死的……有啥怕的,不怕!
如果是顾遇在这儿一定会
奇怪,他明明一剑将柳翟捅了个对穿,可眼下柳翟浑身上下竟然只有脚上被兽夹夹出来的伤。
这事儿说来话并不长。
顾遇重复不断地给珍珍画辟邪符,导致狐狸精没法子附到珍珍身上,他当时可以选择的只有顾遇和柳翟。
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