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贺汀兰拼命地挣扎着,两个人的身子在龙床上翻滚着,黑色的龙袍遮住她凌乱的衣衫,床帐的带子被拓跋驭伸手扯下,黑色华丽的帐子一下子遮住了所有的惷光,仅从滚动的波涛可以想见里面的激烈。
光线几乎全被遮住,只听见剧烈的喘息。
贺汀兰的手腕被死死地捏住,她的腿刚一动,就被拓跋驭分开,他手里捏着系床帐的带子,将她的两只手腕缠住,压在身下,唇吻已灼热地落下来,她的气息全数被他吞下。
舌尖传来一阵血腥,她重重地咬下,不过换来他瞬间的停顿,紧接着就是更急切地缠绵。
贺汀兰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热烫的泪滑入发线,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一种绝望的悲哀涌上心头,倘若当初她没有一时好心救了他,如果她知道,他就是被父王流放的黑泽王子,如果……
没有如果……
父王已死。是他踏平了朱雀王朝,是他亲手将父王闭上绝路,是让让自己家破人亡……
双腿被强力分开,她闭上眼睛,唯一能够自救的就是——咬舌自尽。
可没等她咬舌,他猛地咬住她的肩头,在她无意识地张开嘴时,一块白色的纱绫塞入她的口中,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法拒绝那继续肆虐的唇舌和手。
“兰儿,就算这样,我也不能不要。”拓跋驭吞下她的泪,一点点地推进,他要清晰地感受她,要她彻底地成为他的女人,哪怕要下地狱,要沉沦,他也不会放开她。
感觉到她的颤抖,他也失控地喘息,这是一场艰难的战争,他不后悔摧毁朱雀王朝,那是他的使命,他要重新建立黑泽王朝,就必须将所有的仇家都践踏在脚下,而她,也必将成为他的禁脔。
清晨,她已奄奄一息,解开她手上的带子,系在床帐上,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他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胴^体,在晨光中焕发出珍珠般的光泽,眼底涌动起莫名的情愫。或许,等他彻底的拥有过,她就不会再成为他的心魔。
半晌,他起身将龙袍遮盖在她的身上,冷然地发号施令:
“传孤口谕,任何人不得擅入龙眠殿。倘若这个女人有一点闪失,所有侍从、宫人全族陪葬!”
辉光,冷冷的照进龙眠殿,一声细细的申银在龙床上响起……
黑色绣金的被子下,一个满身瘀痕的女子,长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赤^裸^的酮^体,却不掩那惊人的玲珑体态,几乎是挣扎着睁开眼睛,眩晕的看到黑色的雕龙巨柱,身上的疼痛伴随着苏醒的神经阵阵传来,这是人间地狱吗?
寒凉的气息从殿外吹进来,农历十月,已近深秋,取暖的果木在火炉里哔哔啵啵的发出燃烧炸裂的声响,错金博山香炉里惠香升腾起袅袅的馥郁的轻烟,远远在廊柱下站立的侍女,都低着头怯懦的垂着双手,环佩在风中叮当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