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青年拔走的那支箭。他再次走入庄稼地,与一名白衣男子汇合。
“如何?”背上背着弓箭的白衣男子问。
“不知是敌是友。不过……”黑衣男子蹙眉。
“嗯?”
“看的并不真切。他身上的腰牌很像代表宫廷密探的腰牌。”
“走吧!我们的人也不是白给的,会查清楚的。”摸了一下背上背的弓箭,“这么好的弓箭他都舍得丢弃,不爱惜,怕是偷来的。”
“古、吴两府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有人借机从中作梗,火上浇油,怕是要出大事。”
“毋须担心……”
他们的声音在苞谷秸秆及枯叶的沙沙声中消失。
再说那青年,走出一里多地后,花了三十个铜板自农人手中拿回了毛驴骑上,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天黑了照样赶路,第二日天亮后进了康溪镇。他找了家客栈大睡一觉,午饭时爬起来胡乱洗了把脸,出去吃饭。
食铺中,当他听到食客们窃窃私语的内容时,他一下被食物噎住,咳的脸红脖子粗的。最后,他灌下小二递来的满满一碗水,这才缓过劲儿来。他站起来,走过去,抓了临桌一名中年男人的领子,“你说什么?古夫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