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No.157黑白二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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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7黑白二卫(2 / 3)

也叹气,“唉!只差两日,就差了两日。这可如何是好?”

白县辅焦躁地踱步,骂粗话,“他娘的,一个一个的没一个安生的。招惹了那姑奶奶还有个好!你瞧着吧,瞧着,又得乱。唉!这可是杀母之仇,不是抢铺子烧铺子的事儿。于正雄那个混球,早该来接任的,这拖来拖去的可是害惨了本老爷,唉!”

洛记的掌柜闻讯,赶紧修书一封,让人十万火急地送往京城。

第二日消息传至德县吴府,二夫人吴叶氏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碎片与茶水落了一地。

病愈不久的吴老爷闻得此消息,栽倒在管家身上,颤着手大喊一声,“快,快召集吴氏所有子孙。”

“不好了,不好了,管家,不好了……”有家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一边跑一边喊,只为找到管家。

吴管家把吴老爷扶坐到椅子上,交给小厮照顾,赶紧出去,“闭上你的狗嘴,再敢胡言,拉出去杖毙。”

那家丁窟通一声跪到地上,六神无主地禀报道,“饶命,小的有事禀报,前边……府门上……血淋淋的……箭。”

吴管家吓了一跳,“什么?”

家丁说不清楚,只得带路,把管家带到了府门口,从角门出去,站在外边,让管家抬头看正门顶上。

只见吴府的朱漆大门顶上,挂的高高的《吴府》二字的门匾上,一支滴着血的箭羽射在吴字上。不仅如此,这支箭将一个长长的白布条插在了门匾上。白布条垂下,上面是用血写就的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吴管家大吃一惊,“快,快,拿梯子,取下来,取下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家丁们慌张地动了起来。吴管家冲着看向这边的百姓吆喝,“去,去,去,看什么看?找打是不是?”

好奇张望的众人赶紧四散走开。

在吴府上下人心惶惶的时候,一个农夫打扮的青年骑了一头毛驴出了德县,取道康溪镇。路经一处苞谷地时,他吁的一声,让毛驴停了下来,挖了挖鼻孔,“我说后边的,别躲了,老子早就看到你了。出来,咱们聊聊。”

过的片刻,“装死是吧!成,老子这就送你上西天,也不用你辛苦地装死了。”青年说着,手里就多了一把锋利的似匕首又不似匕首的武器。他作势要抛出去。

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苞谷地里传出,“不妨试试,到底是你的飞镖快,还是我的箭快。”

青年吊儿郎当地笑了,歪斜地坐在驴背上,“我说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手,我又没得罪你,你一路跟着我干什么?”

“不想我跟着,可以,回答三个问题。第一,为什么要那么做?第二,你是谁?第三,你是谁的人?”

青年嘻嘻地笑,“我这人吧,平生最大的喜好便是捉弄人,。哎呀呀,最近一段日子没捉弄人,心里难受的紧,浑身难受的紧,就像几辈子没睡女人一样难受,兄弟一定懂。所以吧,手痒,嘻嘻……和本地最有势力的老爷开了个玩笑而已。哎呀呀!兄弟不会是那老爷的手下吧!倒霉,倒霉,居然被抓了个现形,啧啧啧啧……退步了,退步了。”

“‘血债血偿’可不是捉弄人那么简单。你这火点的大了,嫁祸于人的手段也卑鄙了一些。第一个问题我当你答了。剩下的两个问题,不说清楚,别想离开此地。”

青年正了脸色,“这位兄弟,出来一见如何?”

回应他的,是嗖的一声射出且擦着他的脸飞过,半截没入地里的箭。

青年抱住头,“我的娘,我说兄弟,咱动手

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胆子再小点的,不被你射死,先被你吓死了。”

庄稼地里除了枯叶发出的沙沙声,再无其它动静。

青年一脸无奈状地说道,“成,成,你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这人,爱捉弄人是真,不过呢,只捉弄有过节的人。这吴府里吧,有几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这几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前些时日惹了不该惹的人,竟敢欺到我家主子捧在掌心里的姑奶奶身上。我跟你说,我有个冰块儿主子,那小子,忒不是东西,一到气儿不顺的时候,就拿我出气。”他说着,大力扯开了领子,啪啪地拍了两下胸口,“看看,看看,前些日子被他踢的一脚还青着呢!”他身子晃了两晃,“哎呦我的娘!”从毛驴上向另一边摔了下去。

不过,他既没摔死,也没摔残,而是表面上看动作很狼狈,实际上非常快速且熟练地滚落,顺手拔了地上的箭,人滚进了路边的杂草丛生的土坑中。一阵簌簌声中,不见了踪影。

庄稼地里并没有再射出箭,也没有人现身。只剩一头毛驴在原地,甩着尾巴啃食着路边的草。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头顶草屑的青年从路边的坑中爬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嘴里碎碎念,“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走路被人当靶子射,睡个觉让人偷了驴。”他摇头,一路喊着小花走开去。

直到青年走的不见了影儿,庄稼地里走出一名头戴斗笠、身穿黑衣的男人。他横过土路,跳进青年刚刚爬出来的坑中一阵搜索,出来时,手中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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