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背后跪了下来。这时一个大妈看见他了,小声地说:“男人应该去中间。”
东方只得点点头,朝中间去。果然在前排与中间的位置都是男人,后排的一些年轻的后生们见到东方,纷纷让出了位置,就这样,东方就被安排在了人群中间的位置。
“超度”仪式看来已经接近尾声了,东方似乎就听到了门口一些声音。他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起身去门口,不一会儿回来,看了看东方,小声地问:“刚才警察来问了,门口的那辆轿车是谁的?会不会是您的?”
东方摇摇头说:“不是我的。”
中年汉子说:“我也回答他们不是我们的。他们就走了。”
东方点点头。那人将双手合十,刚刚想随着经文诵读,还是再一次看了看东方。东方朝他笑笑,他也笑了笑。然后继续跟着诵经了……
“活动”终于将要结束了,东方才感觉到双膝有点酸痛。一个尼姑在说着什么,东方听出了死者一个是叫什么什么“建伟”的,他悄悄地记下来了……
东方突然想到了一件“什么事”,他悄悄地在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五百元,再一看信封,恰巧是白颜色的,他心中窃喜。就将五百元放进信封。
诵经结束,所有人都往外走,一个长者过来问东方:“你是建伟的……?”
东方马上说:“是建伟的同学。”
“哦……”老者捋了捋长长的山羊胡:“我听建伟说过,他在北京是有个同学,好像是叫阿明的……”
东方马上就接口:“对对,我就是阿明。”
老者马上握住东方的上:“谢谢你,谢谢你!老远的还劳驾你……”东方马上说:“我和阿明是好朋友,正好出差,顺道来寄托哀思……”说着,他掏出白信封,交予老者:“这是我的心意,请您收下。”老者接过信封,交予一旁的一位年轻妇女:“谢谢你,请跟我们回去,还有豆腐饭等着。”
东方马上说:“哦,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我就不去了。”
老者听了似乎不高兴,一旁的妇女说:“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您既然来了,也不差这点时间,就去了吧。”
东方想:要也是不去,就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还是去了吧。而转而又一想,到底与这位叫‘阿明’的毫不知情,活一多,就有穿帮的可能,而一看周围人的目光,东方还是跟着他们走了。
建伟的家里尼姑庵不远,那里已经摆好了几十桌的“豆腐饭”,村里人似乎都参与了宴席。东方被安排在主桌,因为主桌的人都是主要人员,来不及与他交谈,所以东方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豆腐饭”一结束,东方就提出告别了,那妇女他猜大概应该是这位叫“建伟”的妻子。她问:“您是去省城还是哪里?”
这一问倒难住了东方。他想了想说:“我还是要去航嘉,因为有些事要去办。”
“去航嘉?”这个决定倒让这位妇女不可理解:“您在航嘉还有事情?”
“是的,一点小事……”东方觉得这样回答是会引起他们的不解,但是,既然话已经出口也捞不回来了,只得将戏再演下去。
那妇女马上叫来一个小伙子,对他说了什么,然后转身问东方:“老师怎么称呼您?”
东方马上回答:“哦,我叫路飞……哦,小名是叫阿明”
“哦,路老师,阿才要去航嘉再去购买花圈,正好带您走,也让他给您带上一个花圈。阿才,记住了,叫路飞老师。”
阿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东方想拿钱,被那妇女劝住了:“您不要破费了,不用客气哎!”
东方就跟着那位叫“阿才”的马上上了车,在车上,啊才问:“路老师,你知道吗?建伟的病将一架人家都拖垮了,最后还是落了个人财两空!”
“是啊,是够悲惨的!”
阿才继续说:“不但将家里的几十万全部给了他治疗,而且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东方听了,就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叠钞票:“阿才,她们孤儿寡母的是可怜,请你将这钱交给建伟的妻子,表表我的心意!”
阿才连忙推脱:“不不,这样不好……”
东方板了脸:“你知道吗,我和建伟在大学里就像亲兄弟!代我收下吧!这样我的心里能够好受些。”
阿才这才收下了钱。“我代嫂子谢谢您了!”
东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