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一脸欣慰。
“???”
贾蓉深深的看向一脸坦然镇定的贾珍,心中微诧,“定有阴谋,老东西这是要作甚?”
贾珍心中暗爽,连胸口的疼痛都降低了许多,暗自阴笑:“既然你不孝,别怪我心狠了。以后,将儿媳妇养在外边,比在这宁国府方便多了。”
“老爷,我想要府上几个人,可否?”贾蓉道。
“当然可以,你想要谁都可以!”贾珍满脸笑意,隐藏着一丝阴险。
“让焦大和他徒弟跟我去吧!”贾蓉却心中一沉,猜不出贾珍到底会布下何种陷阱。
若说这宁国府,正直与忠诚之人,非焦大莫属。
当年,焦大是当年给宁国公在沙场上牵马坠蹬的家奴,曾在死人堆里将宁国公背出,他自己宁愿喝马尿,也将少许的水给主子喝。
宁国公得封国公后,一直府上当一奴才。
有这等渊源在,他才敢骂出:“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
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莫说贾珍,便是他老子贾敬,他老子的老子贾代化在,都让这老奴三分。
再者,焦大在军中有一批老兄弟,选拔几个得力的后生也更信得过,他的徒弟铁柱像黑熊一般,饭量极大,空有一身蛮力,在这宁府却毫无用武之地。
“可以!”贾珍极其爽快!
“既然这样,蓉儿先去拾掇你的新房,新媳妇跟我走,咱到西府说说体己话!”老太太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