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给了麾下的兄弟。
又很康慨。
“太守,搬酒是为何呢?”
“折现啊,庆功岂不是每人都有酒喝,喝不完就拿回来存着,如此日后再喝年份酒,只要窖藏得好,年份酒必然珍贵。”
“等下一次庆功,又可去搬新酒,去除绿蚁便可勾兑而喝,庆功则囤,逢节则喝,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许褚当即后仰,大为震撼。
好一句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不愧是您。
“太守,如今我等到了许都安定,陈留春耕之政,募兵之策都已安排妥当,接下来是否可安定休息数日,只等入秋了?”
诸葛亮好奇的问道。
这段时日行军,舟车劳顿,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了,以往在琅琊家中虽然也在读书之余练习体魄,但也从来没那么累过。
“嗯……”徐臻瞥了诸葛亮一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话,总觉得有点道理……
把兵马交给典韦、许褚。
把政事交给子脩、孔明。
那我岂不是可以养生了?
养生的话,连续坚持自律养生,说不定一年就可以刷出巨量的寿命。
而且,今年到年关估计都不会有什么大事。
宛城收张绣,袁术称帝,那都是在明年才会发生之事,今年刚好休息算了,休个年假……
徐臻眉头挑动,心中已经有所准备。
……
当天夜里。
荀或还在尚书台与诸多文臣忙碌,拟定堆满的奏表,当准备在明日第一时送至朝堂之上,与天子一观。
在此之前,需要走送至曹操府邸,先行告知。
不过送来时估计也是晚上了。
曹操在下午饭后,就暂且无事,从军营内回来直奔家中后院,去寻父亲曹嵩。
自天子归来之后,父子俩还一直没能好好一叙,趁此机会当然要将心中之语悉数而言。
后院廊庭之中,曹嵩正坐在阶梯上观院落健木,枝繁叶茂,树冠壮实。
令他感慨曹氏之壮,宛若此木也,正是郁郁葱葱之时,无惧风吹雨打。
此刻曹操在外匆匆进来,快走几步鞠躬行礼,面含欣喜的坐在了曹嵩身旁,这位在外霸气纵横的乱世枭雄。
也只有在自家的父亲面前,可笑得如此憨厚。
“阿瞒,天子周遭,都已安顿好了?”
“父亲放心,安集将军兵马不多,不足为虑。”
“星火不可怕,但也有成簇之能,阿瞒不可自大。”
“儿明白。”
曹操躬身受教。
父子间说到这,一时却不知怎么说下去。
戎马半年在外,再回到家中见到自己的父亲,感觉要疏远了许多,而胞弟曹德刚巧也不在家。
若是寻常他在的话,还可从中引导几句,毕竟父亲一直都是他与侄儿安民在照料。
“父亲,最近可还好?”
“挺好。”
曹嵩点了点头。
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曹操苦涩的笑了笑,“儿有一事,不知如何与父亲说。”
“唔,”曹嵩撇了撇嘴,道:“应当是要说许都皇宫的宅院一事吧?那是子脩来信,说伯文劝我购买此地,到时候可令天子入许都。”
“他说许县似小实大,一旦将周边山林取材而空,便可多出大片平原用以扩城,而且离洛阳不远,可解天子之思。”
“想看洛阳旧都,随时带人前去一观,来回不过一日尔,”
曹嵩欣慰的笑道:“伯文这孩子好。”
“他知晓此事若是与阿瞒说,不一定会被采纳,而且他人在汝南,却来进颍川之言,恐怕会遭人非议,是以让子脩给为父写信。”
“最适合不过了,为父本来就欠他人情。”
曹嵩虚着眼,脸上逐渐的浮现了笑容,轻抚胡须到胸前柔和的放下,而后又看向了曹操道:“为父倒真有一件事,要与阿瞒说。”
曹操心里一惊,不会与我所想,是同一件事?!
父子之间,竟能如此心有灵犀?!
“父亲,我要说的事,其实便是这个!”
曹操忽而激动起来,父子之间顿时一对视,当即相视而笑。
“阿瞒果真也明白,如何令伯文收为自家人了!”
“不错!唯有如此,日后才敢放权于伯文!”曹操眉飞色舞,深吸一口气后沉着下来,对曹嵩认真的道:“儿此前,名子脩始终常伴伯文左右,与其同食同寝,一来让子脩可与伯文学习。”
“二来便是增进二人感情,两人年岁相彷,毫无芥蒂,而子脩心思仁厚,却又不矫揉造作,日后两人必然可互为臂膀。”
“如此之下,感情丰沛,义气在身,如何会有嫌隙?是以,我此前如此安排,为的便是这一日。”
“若是可将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