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司马光从御史台出来后,瞅着不像似出宫的路,不免心生疑虑。
身后的一名官吏立刻道:“还请司马学士见谅,由于桉情还在审理之中,为了不透露风声,故此只能委屈司马学士暂时在这里住上几日。”
司马光惊讶道:“怎么?你们这是要逮捕老夫吗?”
我堂堂参知政事,翰林学士,审刑院扛把子,律学馆馆长,你御史台敢动?
那官吏立刻道:“不敢!不敢!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正说着,忽见迎面走来三人,为首一人正是许遵。
两个老头面面相觑。
“君实,真是抱歉,是我们连累了你。”
许遵很是自责地说道。
虽然他也被连累,但他认为张斐就是他的女婿,他和张斐是一块的,司马光是个外人。
司马光目光左右冷冷一瞥,“不怪你们翁婿,是有小人在作祟。”
他一看这情况,知道这事情不太对劲。
许遵不禁眉头一皱。
司马光不知皇帝与张斐的关系,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也有些雾里看花。
忽闻一阵香味传来。
“这香味好熟悉啊!”
许遵不禁言道。
司马光闻了闻,“这香味是挺奇特的?”
许遵深深嗅了嗅,“好像是张三做的火锅?”
司马光惊讶道:“你说张三在这里做火锅吃?”
许遵忙道:“没有!没有!兴许是我闻错了吧。”
其实他并没有闻错,只是那个画面,不宜让他看到,否则的话,他非得取消这门亲事。
在不远处的一间小院内,浓浓水汽从窗户冒出来。
张斐、马小义、曹栋栋正坐在牌桌上浴血奋战,昨儿喝了不少酒,未有尝出这麻将的滋味,今儿可算是深深体会到这麻将的魅力。
人人边上还有一个小火锅,三个女婢坐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打牌,一边帮他们烫酒,非常贴心,在这里服务,一个时辰一贯钱,献身还得另算,这活上哪去找啊!
张斐放下酒杯来,瞄了眼曹栋栋,故意问道:“衙内,总警司怎么还没来救我们呀?”
“这我咋知道。”曹栋栋专心看着手中的牌,随口敷衍道:“兴许我爹是想我在这里吃点教训,再等上两日,一准就来接我们出去。”
说着,他打出一张牌去。
马小义摸上一张牌,纳闷道:“哥哥,咱这是在吃教训么?”
这日子简直赛神仙啊!
曹栋栋哼道:“哥哥的教训,也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张三,到你了,快些打。”
“哎幼!这么急,大牌啊!”
“没有!没有!”
曹栋栋直摇头。
“小妹妹,你说打什么?”
张斐突然向身边的女婢问道。
那女婢指了下南风,“这个好像没用。”
“听你的。”
张斐嘴角一扬,打出南风。
咕噜!
忽听得一个不详的声音。
张斐偏头一看,只见曹栋栋盯着那南风口水直流,“衙内,你干什么?”
“我...我胡了。”
“胡了就胡了呗。”
啪嗒一声,牌倒了下来。
马小义惊呼道:“这...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大四喜?”
“啊?大四喜?”
“哈哈哈...大四喜,我胡了大四喜,哇哈哈哈!”
曹栋栋激动地直接跳到椅子上,兴奋地手舞足蹈。
“完了!完了!昨天赢得,这一把牌就输没了。”张斐不禁看向身边的女婢。
那女婢埋首与嫩峰当中。
“我先算算,我这把赢了多少!”
曹栋栋又是一屁股坐下,对着说明书开始算了起来,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正当这时,突然门打开来,只见一个皇城司的护卫走了进来。
但无一人感到害怕。
仆人而已!
“张三,你出来一下,有事让你交代。”
“好的。”
张斐站起身来,朝着那女婢道:“你帮我打,要是赢不回,今晚就陪我睡。”
“啊?”
那女婢顿时满脸羞红。
张斐也不搭理他,径直往外面走去。
马小义挥挥手,大咧咧道:“莲儿莫要害怕,俺三哥就是吓唬你的,俺三哥别得胆都有,就是没这个胆,那许娘子可是咱京城有名的母老虎。”
话音未落,就听得门口传来“哎幼”一声。
“三郎,你没事吧。”
来到屋外,那护卫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张斐。
“我没事!”
张斐回头往里面瞪了眼,臭小子,专门揭我的短。又向那护卫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