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生。
然后继续骂自己,说宁兰你真是太贱了,也照照镜子不看看,你是什么人,就异想天开的贪心,结果西瓜没够着,芝麻也丢了。
次日醒来,她便原谅了三个男人,只是仍然恨着自己。
如果不是小顺的爹,恐怕我已经成了人尽可夫的站街小姐,说不定早就得了烂病,客死异乡也未尝可知。他总算还有点良心,给了我些钱,够把小顺拉扯大了。
接着觉得自己愧对老余,如果不是他,当日便上了吊,哪里还能与小顺全这几年的母子之情,还有与老余的恩爱,更别说遇见马子房了。
想到马子房,她在心里说服了自己,那就是她不欠老余什么了,就像老余自己说的,就算是报恩,陪了这许久,也算还清了。
她现在只属于自己,干干净净,利利索索。静下心来,梳妆打扮,决心再去找马子房。
一连找了几日,她终于有些失望了,他是真的这么忙,还是在躲着我呢?
宁兰觉得自己可怜,就像飞蛾一般,一次次扑向烛火,明知与烛火不会有什么结果,却只是贪图那一时的光亮。
就算是飞蛾扑火,粉身碎骨,我也认了。
女人看着怀中熟睡的小顺,咬牙切齿的想,我这一生,是没有希望了,但小顺还有,拼尽一切,就是再下作,我也要让他过上好日子。
明日,我再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