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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家酒楼,要经营起来还不简单?
也不求这酒楼能赚大钱,开在这儿,慢慢恶心对面,无论是开店的还是说书的,往后的日子慢慢玩。
这空荡荡的酒楼有两层,楼下一个柜台八张桌子,楼上两个包厢一个平台,平台上摆着三张桌子。
后面有个小院,一个厨房和一个杂间。
此处地段虽好,但酒楼显得有些老旧。
白宋一人在楼中转悠一圈,把店门给上了锁,正准备从后院离开,就听后面传来嘣的一声。
白宋刚经历了一场乱打,精神正紧,听到声音立刻一闪,一颗石子擦着他的头发落在了空处。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小子从院墙上跳了下来,将手弹弓别在腰上,直冲过来给白宋就是一拳。
这小子有些面熟,也就十四五岁,长得又瘦,拳头一看就是花架子。
白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然后一拧。
小子吃痛,一下就被白宋给拿住了。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
听声音,白宋忽然想起了先前在对面听书时那个捣乱的小子。
这小子声音十分特别,有些尖锐,说话节奏感很强,跟那说书的先生有几分类似。
所以白宋一听就记了起来,同时又想起了对面店小二的话。
说这小子是东来酒家来故意捣乱的。
也就是说,这小子就是东方姑娘说的店家唯一留下的伙计。
“你这贼人,谁让你关店门的!”小子在白宋手里挣扎,丝毫不肯放松。
白宋一笑:“现在这东来酒家归我管,我让几时关门就几时关门。”
“我呸!你这贼人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要去报官了。”
“东方姑娘已将这铺子卖给了我。你就是报了官也没用。”
“你胡说!”小子挣扎得更为厉害,“白姐姐才不会卖掉铺子。”
白宋也不解释了,拿出有东方白签字画押的合同放在小子的眼前:“看仔细了,这是我跟东方姑娘立下的字据,现在这家店,一切听我的。”
这小子不识字,只认的东方白的签字和画押,以为是真的,吓得脸都白了。
一瞬间,说着小子挣扎得如进了油锅的泥鳅一般,疯狂地不要命起来。
白宋怕把这小子的手给掰断了,赶紧松了手。
那小子跑出几步,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白宋,眼泪直往外滚:“你等着,等我找白姐姐问明白……”
说着,那小子就要翻墙离开。
白宋看他越发激动,索性直说了:“不必去了,你的白姐姐没有将店铺卖给我,我跟她只是打成了一个合作。”
“合作?”小子狐疑地看着白宋。
“我用酒楼试营业三个月,若是三个月之内能赚够一千两银子,就算我入股东方酒家,以后这酒家的盈利,我跟你的白姐姐五五分账。”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的白姐姐。”
“这铺子是白姐姐的,凭什么给你经营?”
“好好的一家铺子,你是愿意看它就这么关了,还是继续经营下去?”
“当然是继续经营下去。”
“我来时,你家白姐姐已有关店的打算。如果不交给我,这东来酒家就开不下去了。现在你愿意帮我,还是要继续闹?”
“你能让东来酒家继续开下去?”
“你不信我也罢,总归可以试试,我开的下去开不下去,你也不会亏什么。”
“那……那你去尚源酒楼是为何?为何被尚源酒楼的人打?”
这小子知道自己去了尚源酒楼不奇怪,但他如何知道自己被打的?
白宋想着,看到他别在腰上的弹弓,忽然想到:“你就是先前在尚源酒楼帮我脱困的人?”
“哼!”小子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你叫什么?”
“王小花。”
“……”
“……”
两人相视无言,那小脸却有些红了。
“咳咳……”白宋干咳一声,“楼里的伙计就剩你一个了?”
“嗯。”
“看来还得请几个伙计来。”
“店里的一切,我一个人都能做。”
“听说之前铺子尚能经营是因为你在店里说书?”
“怎么?”
“那你讲一段三国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