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并不是意味着自以为是的目空一切,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才叫放荡不羁,那样只能叫傻缺。
“若不这样,今晚我们在枫林渡再住一晚。”
说到这云文杰似乎一时间想不起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在书院听说枫林渡有一个晚枫楼,晚枫楼里的花魁叫什么来着?”
“怪哉,为何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
“对了,好像叫赛雪姑娘。”
张潇看着云文杰露出古怪表情,这还真是情场浪子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女人,要不给云文杰来一闷棍,物理帮消除记忆?
不过这所谓的赛雪姑娘云文杰是见不到了,即便今后故地重游见了所谓的赛雪姑娘那也是另有其人,而不是上官婉婷。
张潇无奈说道:“恐怕要等下次了,听说这赛雪姑娘昨晚已是选了如意郎君陪同去游玩,要十天半个月后才回来。”
“我们今天还是去广云城比较好,虽然开考是一个月之后,但这一路上我们也不能太过耽搁。”
在枫林渡的码头,张潇与云文杰这两个穷酸书生上了一条客船,倒不是不能租船,云文杰想要体验穷书生的生活,而他要散去身上的天雷气息。
只是张潇不知道的是,在枫林渡码头不远的一处阁楼之上,一个头戴布斗笠遮面,一袭白裙胜雪,身材婀娜的女子透过斗笠垂下的薄纱,静静看着远去的客船。
在这白裙女子的怀中抱着一只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