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飒爽靓丽年轻女子,骑术了得,张潇不由得暗自喝彩,若是让他如此,他却是办不到。
未等骏马前蹄落下,年轻女子已是翻身下马,飘然落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只是这飒爽靓丽年轻女子,俊俏面容上满是愁容担忧,一路风尘仆仆略有憔悴的模样,似乎赶了很远的路。
一旁的云文杰则是两眼看得有些发呆,英俊脸上居然露出一抹并非酒意的红晕,一旁看见的张潇为之侧目。
张潇不由得好笑,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居然能让云文杰这位纵横花间谈笑风生的情场浪子,露出雏儿初哥一般的脸红,看来这位姑娘不简单。
这位姑娘在容貌上或许比不得上官婉婷的倾国倾城,但也是那种能让人眼前为之一亮的美人,更何况身上还颇有几分侠女的英姿飒爽,别样的婀娜多姿。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间,古人诚不欺我。
张潇也终于知道,云文杰想要多留几日的意思,看来也不全是为了那躺在病榻之上的浩然兄。
不过张潇也就这样想想,他知道云文杰不是那样的人。
只不过嘛,男欢女爱这才是人性使然,若不然何来的人族不计其数,浪子回头金不换,能让浪子回头的永远是那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温馨港湾,而不仅仅只是所谓的好看皮囊。
见到此女,庄中下人赶忙迎了上去,行礼口称二小姐。
张潇似笑非笑看着云文杰,云文杰则是一本正经介绍说道:“这位二小姐,是浩然兄的妹妹,刘嫣然,刘姑娘。”
张潇只是似有深意看着云文杰点了点头,然后便走。
等张潇走出一小段距离,云文杰这才赶忙跟了上来。
“张兄,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是云兄想的那样?”
张潇打趣说道。
放荡不羁或许也只不过是云文杰的掩饰而已。
男人有时候其实很单纯,男人或许可以在战场上面对强敌无所畏惧,却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怯场,亦如小男孩一般,明明喜欢却是不知该如何去表达。
即便是情场老手也是如此,若是能逢场作戏,花招百出,那只能说明,只不过是为了一场贪欢。
张潇与云文杰两人一路上嘻嘻哈哈打趣往客房小院而去。
在一处客房的小院里,张潇与云文杰于夜空之下品茗,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的一轮如玉明月格外明亮。
云文杰对张潇眉飞色舞说道:“嫣然姑娘是天元山弟子,从小在天元山习武,有一身好武艺,巾帼不让须眉。”
正在喝茶的张潇,手中茶杯不由得微微一顿,天元山弟子?然后,张潇看向一旁刚才已经无奈坦白承认喜欢嫣然姑娘的云文杰。
张潇抿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倒不是张潇认为刘嫣然是来刺杀云文杰的,时间也对不上。
而且刘嫣然也见到了云文杰,如同现在雏儿初哥附体的云文杰一样,俏脸上有着一抹一闪而逝的意外惊喜与娇羞。
张潇当时观察刘嫣然,可不是因为刘嫣然是美人,虽然美人赏心悦目,但也只有色中恶鬼才会满脑子的龌龊,而不知何为欣赏二字。
虽然他与云文杰两人暂时安全,但这并不意味着一路上就没有危险。
毕竟乱世将起,刘嫣然高明的骑术还有显露出不俗的武艺,就已经是张潇值得警惕的目标,不论这目标是男是女,还是老弱妇孺,在如今张潇的眼里只有敌我之别。
他告诉云文杰人心隔肚皮,见了女人不要乱爱这等大道理,而他却是见了女人就腿软,那他与饭桶废物又有何区别。
张潇漫不经心问道:“从小就去了天元山习武?”
云文杰点了点头笑道:“听浩然兄说,嫣然从小就体弱多病,后来天元山的范山主游历广云城来刘家庄做客,虽然嫣然体弱多病,但却是有着练武的根骨,便被那范山主收为衣钵弟子。”
说到这云文杰有些无奈说道:“小时候,我倒是想习武,但奈何家中不允,而我也偷偷找过高人,可惜我没有习武的根骨。”
张潇听到云文杰如此说,眼眸微眯,看来这刘嫣然不仅仅只是有着一身好武艺那般简单。
那个范山主,也就是范章为炼气中期修士,刘嫣然被一个炼气中期修士收为衣钵弟子,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名弟子。
很显然这刘嫣然有的并不是什么习武的根骨而是灵根,很有可能如今的刘嫣然便是修士,再不济也是厉害的炼气士,比之那范怀恩恐怕也毫不逊色。
只是,如今他灵气尽散,已是不能确定这刘嫣然是炼气修士还是炼气士,但不管是什么,此地不宜久留。
更何况还有一个随时上门佛渡有元人的妖僧圆觉,肯定会有热闹可看,但往往就是因为看热闹多少人因此殃及池鱼丢了性命,又有多少人因此口袋里的钱包不翼而飞。
这种热闹不看也罢,虽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