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在暗处盘着那佛珠闭眼离开,她的这个女儿,好胜心太强了,迟早会遭报应。
“在欧阳姑娘房间找到了麝香和檀香,请跟我走一趟。”
林叔把欧阳童带到白老爷面前,欧阳童只是说了一句话,白老爷让她回去待着。
夜晚,她被人迷晕,被人灌下药物,丢在了床上,欧阳童事先就吃了老头的可能解任何药的丸子,身子没有燥热,却全身无力。
“人在里面了,姑娘,什么时候陪陪我们。”
女子闪过厌恶的眼神,强忍着不适感,娇娇的勾引道:“急什么,事成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笑意盈盈,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尝尝那迷人的小身板。
“她怎么醒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欧阳姑娘,只怪你傻好接近,那两个人又是重情谊的人,这不通过你就更好接近。”
“明月姑娘,不要一错再错。”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只有你,眼神都是夏候泽涛,那眼神骗不了人,但是你在你家小姐面前隐藏的很好。”
明月扯面纱打着烛光对着那张有气无力的脸,恶狠狠的仔细打量脸色逐渐难看。
“是,从小我就喜欢他,那又怎样,他选择碰那个白府嫡女,就算我脱光,求着他,只做个通房丫鬟,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明月暴躁的用棍子打在她身上,疼痛让欧阳童蜷缩着身子,身子好像也有了力气。
“没人喜欢卑贱的奴才,你也一样吧,凭什么,出生的身份就决定了,我不甘心,是我把那个养尊处优的嫡女拉下来,给她下药,我就是想让她身败名裂,没想到,他们俩个最终还是在一起。”
“明月,你其实不坏,爱而不得很痛苦,但是…我们可以选择,我们除了不能选择父母,因为那在我们生下来之前就已经存在的,除此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选择。”
欧阳童脑袋昏昏沉沉的,手摸过那渐渐扭曲脸色的明月,继续说:“我们可以选择喜欢,选择爱,这些不应该是扭曲的,不要是非不分,何况以爱之名伤害他人。”
打掉那只手,站起身凝视着那软弱无力的人,冷冷的开口道:“你以为你有多好,不过跟我一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教,他们不过是一时新鲜把你当个玩物,还真当自己是回事,我已经在黑暗中,不如把你也拉下来。”
明月对着那两人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们先玩着,钱照样给,那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两位对待要温柔点。”
欧阳童对黑暗中那明月声音处问:“你用什么方法把麝香和檀香嫁祸给我的?”
“你还关心这件事,给你的腰带都是浸泡过的,内胆还藏有麝香粉。”
“你一早就想害我?”
“我没想害你,原本是准备给我的,如果不是我妹妹性命还在她手里,像我这不忠不仁的人,早就该死。”
“她是谁?”
话音未落,兰姨冲到前面用簪子刺穿了明月的喉咙,当场暴毙而亡,血液喷射洒在了欧阳童脸上,不由自主的摸了摸。
热的?
白老爷吩咐下人拿下兰姨,林子财扶起吓得不轻的欧阳童,昏倒在他怀里,夜冥泽冷眼旁观。
兰姨只是冷静的被压着,颤抖的继续转着佛珠,轻轻的说了句。
“舞儿安稳的过日子,照顾好弟弟”。
白漫舞心脏抽痛,眼泪夺眶而出,跌坐在椅子,眼神空洞,想起小时候她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娘亲就会给她,想起那个寒冰的冬天明月替她主子送过来披风。
她在干什么,犯下的错,为何要娘亲去顶,长大的她开始爱慕虚荣,忘记了别人的好,忘记了姐姐曾经对她的照顾,忘记了主母临走前也是叮嘱了白静雅。
“照顾好妹妹们。”
“是我的不好,害死了娘亲。”
“舞儿姐姐,不哭,吃糖糖。”
弟弟天真无邪的要冯妈放下他,歪着脑袋,爬过到桌子下面,小小手里紧紧拽着纸包麦芽糖,递到了姐姐面前。
她擦了擦泪水,把糖纸撕掉放在嘴里,咬了一半,抱起三岁弟弟喂给了他另一半。
“好甜,姐姐不哭了。”
冯妈接过小孩也语重心长的说:“三小姐,好好跟张姑爷过日子,生个小孩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