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防止它掉出来。他们从衣柜中拿出了雨衣,披在身上,那男人——他们的头,说:“狼人请杀人。”
他们披着雨衣,穿过无人的豪华走廊。他们几乎垫着脚尖走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路顺藤摸瓜,来到了轮船警局门口。两名警察看见这三个披着雨衣的神秘人,立刻有了防备之心,一人的手已经摸到了枪上。
“好吧,你们是谁?”黑人警察问道。
他们不由分说,闯进了警局,将袖口的蝴蝶刀抽出,手指灵活地操控着。手起刀落间,二人的脖颈动脉连着声带就被割断,痛苦地瘫倒在地,抽搐一会儿后便没了动静,整个过程极为迅速,就连庄士敦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如何。鲜红的血液沾满了短小的刀刃。
“庄士敦!你个杂种,你还记得我们吗?”那男人走到瘫倒在地的庄士敦面前,蹲下问道。他们全身都被两名警察的鲜血溅满了,庄士敦看着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场景,已经愣住了。
那男人道:“前几年,你贩卖毒品的时候,把我们卖了,还欺压我们那些在贫民窟的家人,你忘记了吗?”
庄士敦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回话。
“既然如此,我们没有必要啰嗦了。”
他现在只想自保,他疯狂地撞到铁栏上,手伸了出来,异想天开地想着可以拿到两名警察的手枪!他疯叫着,面部已经扭曲,文质彬彬的气质荡然无存。他们的头把蝴蝶刀插入了他的手掌,庄士敦发出的尖叫更大声了,但一次是对生的渴望,另一次是对疼的感叹。头把刀子拔出,庄士敦抓着右手手腕崩溃地痛苦地撕心裂肺地大吼着,头数着三、二、一,三人一起,把刀插入了庄士敦的咽喉。他的声带断裂,叫不出来了,全身都被血液溅湿,最终在痛苦中挣扎,在痛苦中死亡。
蝴蝶刀就插在庄士敦的喉咙里,凶手们并没有决定带走它们,他们把雨衣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用放在桌上的餐巾纸擦了脸上不慎溅到的血液,也随意扔。他们唯一没有丢下的,就是已经沾满鲜血的黄色塑胶手套。在他们回房间时,还善良地把警察局的门给关上了。
不一会儿,我们再次来查看庄士敦的状况。警察局的门上贴着“办案中”的纸牌,但是却有血从门缝中流出来。“不好!”张梓喆大叫一声,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总算吓到了我们:血液流淌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尚未干涸,三个人还在不断地流血。鞋子刚踏进去的一刹那,裤脚就溅满了血液。
“这到底是谁干的?警察局为什么也不安一个监控?”我问道,再看看庄士敦,他已经死了,三把刀齐齐地插在他的脖颈处,死状凄惨。
张梓喆蹲下,看着两名警察的尸体道:“警察的手枪还没有拔出来,手上和地上没有任何官方发放的防御武器,证明他们是在极其迅速,迅速到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杀死的,刀子割断了他们的声带,导致他们不能求救。凶手没有和警察说过任何一句话,为了做到速战速决,他们不会拖延时间。他们的人数不会太多,多了容易引人注目,这又是一起极其秘密的刺杀行动,庄士敦脖子上插的刀证明了这一点。”
“推测的死亡时间在十五分钟前后,凶手的心思极其缜密,”我推理道,“犯罪时肯定带着手套,刻意避开了有监控的路,他们留下的任何一样东西,看起来像是粗心大意,实际上每一样东西都没有任何调查的意义。庄士敦死前应该曾大声呼救,不过考虑到他们可能提前把门关上了,所以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听到过庄士敦的呼救。他们没有留下任何一根毛发,没有办法比对基因。”我打开了警察的电脑,查看了距离案发时前后十五分钟的录像,没有任何的可疑人物,即使期间有不少人经过了走廊。
“遇见高档的对手了。”张梓喆说,“若是能将其逮捕归案,就更好了。”
“嫌疑人带走了两名警察的所有通讯设备,我们没法报警。”我将双手抱在胸前,摇摇头道。
“这些旅客应该有手机,用他们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一拍大腿,说,“这里是公海……”
“即使我们报警,也不会受理,警察顶多派人来给这两个人收尸。”
“在收尸之前,只有我们能给凶手正法了,这里是公海。”
“但是有国际刑警,他们会管理这些事情。”
“在海上,应该不会。”
“也对,他们只是负责协助各个国家的警察抓捕在外逃窜的罪犯。”
我俯下身,对着警察们鞠了一躬,随后取走了他腰间的手枪:“你的仇,就交给我们来报吧。”我把手枪别进裤腰,打开门,走了出去。
张梓喆学着我的样子,拔出了另一个警察腰间的手枪,很快就跟上了我。我们出发,去指挥室寻找船长。
“现在,圆了他的梦吧。他已经活不长了,我们还得想办法把这个祸害给除掉。”头说,他们的眼神阴狠,围着大床站着,“安眠粉尘的药效很完美,他不会醒来,趁现在,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他们走到床边,粗暴地掀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