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见她一本正经,以为会有什么不同的回答。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敛去眼中的失落,“那你的意思是长时间夜不归宿就不行?”
“你们薄家,不是有家规吗?”秦酒搬出薄家家规,反镇他。
薄司年挑眉:“所以,能让你放心的是薄氏家规?”
“也不全是,但占一大半吧。不过,你们即便要真的有什么,我也制止不了。”
“什么叫做制止不了?”薄司年反问她。
秦酒对上他的目光,“人心向来多变,我说过的。”
话落,她看了眼时间,“你再不睡,就该到了午餐时间了,我可是要下楼吃饭的。”
薄司年拉了拉她,示意她躺下来。
秦酒放下书,躺下。
薄司年顺势将人一把抱过,翻了个身,期间动作依旧能恰好的避开她受伤的脚。
他在她耳边沉声开口,“昨晚在哪里睡的?”
床上一点她的气息,一点余温都没有。
“躺椅。”秦酒只能如实告知。
“为什么不睡床?”
“跟萧潇聊天来着,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秦酒半真半假的回答,“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天亮了。”
薄司年目光深深的盯着她,没看出一丝破绽。
“昨天茶烟梧月的庆功宴……”
他
话才出口,秦酒便捂了他的嘴。
“不用跟我汇报。”她没兴趣。
薄司年拉下她的手问:“大哥跟你说的?”
秦酒点点头,而后又说道:“网上的事情我也没太介意,狗仔的捕风捉影罢,你不用事无巨细告诉我。”
不等薄司年说话,她又开口:“你要是再不睡,我下楼了。”
薄司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不一会儿,秦酒的耳边响起男人均匀的呼吸。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薄正霆说薄司年以前很黏顾之暖,那为什么后来不黏了?
这中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要是能把他这一股子黏的劲转移走……
她做事就能顺畅不少。
想到这里,秦酒目光沉了沉。
看来有空得试探下顾之暖跟薄正霆。
……
薄司年回来,一整天都在御苑。
秦酒根本抽不开身外出。
书房。
秦酒捧着书,但那本书从始至终薄司年都没见她翻动几页。
“你好像很心不在焉。”
秦酒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嗯,我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
“安浩宇的事情。”
薄司年拿着钢笔的手一顿,“有思绪了?”
北冥要求秦酒找到失踪了好几年的方
尊,在他看来,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世界之大,古玩之物何其多。
更何况,现在又有不少仿物盛行。
“有一点,但不确定。”秦酒将脸贴在沙发上,沉思着。
“慢慢来,总会有法子的。”薄司年出声宽慰她。
秦酒转眸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对,“怎么慢慢来?安浩宇可在牢里。”
那个付老会不会直接收买人,把安浩宇从北冥手里带走还是未知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方既然有心将安浩宇跟你拉下水,你想过没有,可能一开始那个人就在你的周围,新旧交换。”薄司年提醒她。
新旧交换?
“你的意思是,为当下的事情寻一个免费劳动力?”
方尊丢失这么多年,过往的事情要追究,早该追究了的。
这一点秦酒也不是没想过。
薄司年嘴角扬起,应了应,“还不笨。”
秦酒翻了翻白眼,
他薄司年才笨,蠢笨到家的货!
“少夫人,您要的蛋糕,奶茶。”郝姨拿来刚买的东西。
秦酒坐直身子,从她手里接过。
第一时间开吃。
薄司年见状,收了钢笔,起身到她面前。
“不健康……”
“打住。”秦酒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薄司年,你能
不能别老在我吃东西,做事的时候过来说教?”
眼见着薄司年面色沉了沉。
秦酒一手拿起吃的,一手拄着拐杖离开书房。
她回到卧室,一人安静的享用甜品的快乐。
傍晚。
薄司年和顾之暖在网上的绯闻热度只增不减。
有人甚至爆料顾之暖的家世背景。
#茶烟梧月的老板是重组家庭,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母亲偏爱妹妹,忽略姐姐#
更甚有人爆料—
#茶烟梧月的老板曾被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