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正霆看向了眼不远处排队的人群,而后收回视线看向秦酒。
“赖福吉的蛋糕味道挺好的。”
正说着,郝姨和司机买了蛋糕回来。
“少夫人,蛋糕。”
秦酒接过打开,取出一块还热乎的蛋糕,将手伸出窗外,递给离得很近的薄正霆。
薄正霆接过,刚要开口,就见秦酒所乘坐的车子已经启动。
目送着车子开远,薄正霆看着手里的蛋糕,嘴角扬起弧度。
有点意思。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男人:“大少爷,是要回薄宅吗?”
薄正霆敛了笑,说:“回云澜别墅。”
……
秦酒回到御苑时,薄司年依旧未归。
“少夫人,先生还没回来。”
姜嬷嬷候在客厅内,问着“要不要打电话去问一问?”
“不用,又不是小孩子,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家。”
秦酒说完,从袋子里取出一盒自己爱吃的口味,将其余的蛋糕递给姜嬷嬷:“拿去分了吧。”
随后,她让郝姨推她上楼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秦酒环顾卧室内一圈,取出手机, 输入一串代码后直接黑了御苑的监控。
后从轮椅上起身,反锁了房门。
她提着一小盒蛋糕走到阳台,坐
在藤椅上,感受夜风的微凉。
没一会儿,又起身走进屋里拿了酒和杯子。
她一口蛋糕一口酒,正吃的起劲,电话进来。
“我看到了网上的八卦新闻,咋回事?”萧潇在电话一头炸毛。
“茶烟梧月的庆功宴。”秦酒回答。
“你没出席?还是你也去了?”
“我腿骨折了,前几天上树捡风筝不小心摔了下来。”秦酒岔开话题。
“那就是没去咯!”萧潇的语气不佳。
“你身在国外,还惦记着国内的事情呢?”秦酒打趣她。
萧潇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惦记你!你腿骨折,找欧阳师傅了吗?”
“嗯,今天去了,要缓一天才能正常。”
萧潇叹气:“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记得找程锦。”
“嗯哼,会的。”
秦酒刚应声,便听电话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你在跟谁电话?”
“酒酒,我先挂了。”萧潇匆忙说完,便挂了电话。
秦酒勾了勾唇角,顺手将手机搁在一旁。
阳台上,夜风徐徐。
秦酒靠着藤椅,喝着酒,不知不觉便觉困意袭来。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昨晚竟在藤椅上睡了一宿。
起身进屋,洗漱后换了一
身干净衣服。
她重新装回伪体石膏后坐回到轮椅上,打开房门。
郝姨早早的候在了门口,看到她就问:“少夫人,早餐需要吃什么?”
“随便,我不挑食。”秦酒说完,又交代了一句:“哦,告诉司机,饭后我要出门。”
“好的。”郝姨应声离开。
秦酒回房,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半。
她的视线扫过被褥整洁的床,上前拉过被子,故意弄乱。
转身刚要出门,就对上了一双冷沉泛着疲倦的眸子。
薄司年站在门口,将她刚才抖动被子的动作收入眼底。
“怎么进来也不吱声?”秦酒心一紧。
幸好刚才她没站起身。
薄司年走上前,拉了拉被褥,却见被子冰凉一片。
刚睡醒后的被子,余温不会散的这么快。
“刚醒?”薄司年试探着询问。
“倒也不是,有一会儿了。”
秦酒转动轮椅到茶几处,倒了一杯水润喉。
薄司年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才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突来的问候,让秦酒入嘴的水差点呛到。
缓了缓,她才回:“很好啊。”
薄司年目光一凛,很认真的看着她,“很好?”
“嗯,很好啊。”一觉睡
到天明,还不好啊?
“昨晚我没回来。”薄司年走上前,当着她的面解衬衣。
“你不是忙公司的事情嘛,能理解。”秦酒放下水杯,伸了伸懒腰。
郝姨出现在门口,“少夫人,早餐好了。”
“嗯,我这就来。”秦酒看了眼薄司年,“你好好补觉,我先去吃饭了。”
话落,转动轮椅,朝着门口而去。
郝姨刚要上前搭把手,一双手倏然握住了轮椅把手,将轮椅方向一转。
紧跟着是卧室门关上。
薄司年的衬衣纽扣解了一半,衬衣下摆也被他从裤子里抽了出来,半搭在腰上。
秦酒有点心虚的看着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