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一抹疼惜,“这得多疼啊。”
随即看向薄司年,“司年,那个人的身份你可查清楚了?”
“这么大的事情可马虎不得,背后有人没人,都得调查清楚了!”
“是在哪里受伤的?”薄夫人再问。
“念宝治疗的医院,地下停车场里。”秦酒如实回答。
随后心里一盘算,又补了句:“可能是因
为念宝长期住院,占用了那政府医院的一定资源吧……毕竟那医院的病房很抢手的。”
“政府医院?”薄夫人一听,面色微变,“司年,你随我去一趟书房。”
秦酒蹙眉,不解的看向母子二人。
薄司年面色阴沉的睨了秦酒一眼,随后起身跟着自己母亲离开了客厅。
秦酒盯着两人的背影思索着。
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话?
转念一想,不应该啊。
她虽然说的夸张了些,但政府医院的病房抢手,是事实。
刚才她故意那么说,为的是能拿到薄氏医院最好的医疗资源。
有薄夫人帮着,薄司年定然不敢随便食言。
秦酒起身,想着偷偷上楼,听听他们母子的谈话。
“三少奶奶,老爷想要跟您谈一谈。”薄管家这时过来传话。
秦酒愣了愣,怎么一个个的都要跟她单独谈话?
她没多问,应了声好,就跟着薄管家前往后院。
此时,薄擎天正坐在亭内品茶。
秦酒上前,客气打招呼:“薄老爷。”
薄擎天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说话。
秦酒刚坐下,薄擎天便递给她一份文件。
她疑惑的接过,打开发现是跟自己母亲有关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