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亲人,就把这祖孙俩赶下车,太气人了。”
甄珠笑了笑,道,“刘叔,我出二十文包了这辆车,让那些不相干之人下去,可以吗?”
老刘头眼睛一亮,看向那两名妇人。
一般很少人坐他的牛车,除非去城里办事。
有坐的也舍不得给钱,一文两文的给,有时跑好几天,都挣不到十文钱。
眼下能挣二十文,他当然意动。
见他如此,那两位妇人一下子慌了。
被赶下去就得走路回家,最少花一个时辰,到时候天都黑了,她们可不想在路上被野兽啃噬。
和牛铁花站一头的妇人,讪笑道,“那什么,甄珠啊,都是回同一个村的,还包什么车费啊。该给多少老刘头就给多少好了,你那钱来得也不易,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
甄珠反唇相讥,“你还知道我的钱来之不易啊,那方才为何说我是抢来的?”
这妇人被噎得面色发黑,却不敢再说半个字。
否则甄珠再加点钱,让老刘头把她们都丢下,那可遭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妇人也不敢再惹她,大家都相安无事。
只是,下马车时,瞧见甄珠扛着两麻袋的米回去、而张婆子也挑着满满一担子东西,村里人瞧得两眼发直,纷纷去找老刘头打听这祖孙俩的事。
甄家,张婆子的房间里。
一家人围着张婆子和甄珠带回来的东西,满脸的不敢置信。
“三妹,你掐掐我。”甄二丫气若游丝地说着,生怕声音大了把美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