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按使都是瞎子聋子吗?任由甄家乱来?”
薛蟠则撇了撇嘴:
“李大人,看来你还是低估了甄家的野心啊,他们都敢向朝廷伸手要银子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不然,甄家既然操控盐政这么多年,盐政衙司内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吧?”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真正的衙门一直在甄家,而广陵城的这个盐政衙司,不过就是个摆设而已!”
听了薛蟠这番话,越听越觉得有可能的李之鉴,开始变得颤栗起来,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一手握拳头,捶打着自己另一只手,又愤恨地说道:
“真是好大胆,简直就是没把朝廷和皇上放在眼里,他们怎么敢的?”
“还有江南一地的官员都是瞎子聋子吗?任由甄家私设盐政衙门,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人上书过,难怪去年还敢请求朝廷拨款了……”
薛蟠则微微摇头:
“李大人,以甄家的权势,就算江南地方官员知道又如何,谁敢上书,怕是还没上书,就被甄家灭口了。”
“我看哪,再这么下去,整个江南都不再是朝廷的了。”
这话虽说有些危言耸听了,可让李之鉴听后,脸色瞬间惨白不已,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惊道:
“真是好一个江南甄家,狼子野心至此,看来是不除不行了,否则,大周危矣,天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