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徐清婉腋下、肋旁的尸斑,就是因为有人在徐清婉死后插着徐清婉的腋下拖拽、挤压形成的,而大腿前侧以及脚背的尸斑,很大可能是因为有人背尸造成的。”
而后陆路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大人,还有这右侧**的四周有环形牙印一枚,牙印伤痕参差不齐,而且,右上侧尖牙的位置是空的,这说明咬这儿的人右上侧那颗尖牙已经掉了。”
说完后,陆路还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先生,你这是?”
陆路这突如其来的自残举动,将一旁的张锲修看的是莫名其妙的。
“大人,你看。”
陆路将自己胳膊伸到了张锲修的面前。
“看什么?”张锲修看着伸过来的胳膊满头雾水的问道。
“牙印。”陆路指了指胳膊上自己咬的牙印说道,“大人,你看,我咬的这牙印整整齐齐的,并没有缺齿,而你在看看,徐清婉身上的牙印,参差不齐,这说明这咬痕,不是上了年纪之人咬的,就是牙齿不好之人干的。”
看什么,看哪里,此时,张锲修手上的尸检报告并没有这些东西,有的只是些含糊不清的尸检情况。
张锲修的脸色有些难看,妈的,一个小小仵作都敢这么欺我、辱我,真是欺人太甚了。
这个张锲修倒是冤枉了仵作了,古代命案也是有破案期限,尤其是重大案件,到期破不了,政绩考核是要扣分的。
而命案这种事又是必须上报的,瞒是瞒不了的,为了让上级无法限定破案时间,所以在立案的时侯就不能将案件说的太明白。
一些比较成熟的仵作再写命案的尸格时,也就是尸检报告的时候,都会写得越含糊越简单越好。
这样一来,破案的期限就可以灵活的掌握在县太爷的手中,从而不必担心因为时间不够而破不了案,这对知县大老爷的仕途是很有帮助的。
陆路看着阴晴不定的张锲修,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了吧,在下并没有杀人,这属实是被人陷害的啊。”